也好在母亲只是喘不上气,却并没有昏迷。所以很是配合的把嘴里的这粒药咽了下去,几乎就在这一粒药刚刚吞服下去的不多时,母亲便在那里狂咳了起来。这一幕可把云不悔给吓坏了,他可不清楚,这粒丹药对症不对症。手忙脚乱的在那里帮母亲轻轻的敲动后背。如此这般仅仅片刻之后,便见到母亲一张嘴,哇的一下就吐出了一口带着恶臭气息的黑痰。随后,母亲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憋死我了,憋死我了呀。”忽然之间,见到母亲没事了,这云不悔不由激动得眼中的泪水瞬间溢出。“妈,你没事了吧?”“没事,没事了,现在我感觉特别舒服。好像多年的病症已经都好了一样!”这个时候的胡大夫一点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给她服用的是什么?怎么可能会忽然之间就好了,这不可能,不可能!”听到对方在那里这般言语,云家人并没有任何的回音,甚至都没有人看他一眼。“不管你妈病好没好,我告诉你那猪我得赶走。那是我应得的,那是医药费钱。”似乎胡大夫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转身就出去了。紧接着就听到外面一阵猪叫声,最后,在云家三口人的目光注视之下,这家伙硬生生的把云家唯一的那一头老母猪给赶走了。“爸,妈,没事。没有这母猪,我也一样能让小猪崽活下去。”轻声的安慰了一下在那里默默拭泪的父母,云不悔走了出去。来到自家猪圈墙这里,一屁股坐在墙头上。看着那十几只正在那里不断叫喊的小猪崽,心里是相当的哀伤。这是自己家唯一出钱的指向,结果现在也被这胡大夫给断绝了。可是,谁让你欠对方钱了呢!坐在这里默默的看着天空,天色已经很晚了,不过依稀能够见到一两只飞鸟从高空之中掠过,在飞鸟飞过去之后,空中留下一声声的鸟鸣。云不悔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至于说让这小猪崽活下去,怎么可能,他又不是神仙。失去了母猪,又没有钱买奶粉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让这十个小家伙活下去。坐在这里苦笑之后,随手将衣兜里的那个储灵瓶拿了出来。漫不经心的在这里摆弄着,然而他发现在这小瓶子里面怎么多出了两滴液体,最后把口朝下就准备倒出来一些看一看,这小瓶子里装的究竟是些什么水。这水似乎还挺粘,往外出的时候有点慢。结果就在他不断拿着小瓶子往下颠动的时候,一滴灵液在这瓶子里面就流了出来。结果不偏不倚的掉到这墙下的猪槽子里。也就在这一瞬间,云不悔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那十几只小猪崽也被这股清香吸引,全都跑过来,在这里忍不住呲溜呲溜的喝了起来。仅仅是眨眼的功夫,这一猪槽子的猪食,就被这些个小猪崽吃得干干净净。云不悔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些个小猪崽,心里有些期待,不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变化。结果原本有点呛毛呛呲的这些小猪崽,好像变得皮毛光滑了许多。甚至感觉到这些个小家伙们,似乎都长大了一些。微微的翘起了自己的嘴角,终于在这一刻,云不悔是彻底明白了,自己最大的机缘就是这个万能修仙系统。一粒丹药把自己的母亲救活,这个小玉瓶又可以产生这种灵液,以至于让这些小猪仔吃了之后变得如此光滑和健壮。若是自己以此养猪的话,不知道最终效果会如何,但是他相信应该差不了。没有粮食不怕,自己有灵液。说不定以后自己需要靠着这灵液,直接弄上一个养殖场。到那个时候他相信,自己一定会甩掉这贫穷的帽子。在这一瞬间,他心里面充满了无数的干劲儿,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希望。然而就在云不悔内心深处对未来陡升出美好憧憬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把手机拿起来一看,不由轻轻的邹了一下眉头。原来,高中毕业回来之后,楚家洼子的楚友林就曾托媒人到自己家说亲,要把他的姑娘许配自己。当时可是把云不悔的父母高兴坏了,要知道以他家的这种家庭条件,有哪户人家愿意把姑娘嫁过来的。结果这楚友林竟然主动要把女儿嫁过来,可想而知,对于云家来说,这简直是天大的喜事。虽说云不悔对于这种婚姻有些厌烦。但是说句良心话,所谓的婚姻选择权,他觉得那是给富人说的。像自己家里这般贫穷的,有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你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的挑剔。所以稀里糊涂的就被父母给定了下来,如此自己就这样多了一个未过门的媳妇。不过虽说有了这门亲,但是云不悔还是从心里往外和这楚家没什么亲近感。因为每次见面的时候,楚友林总是一种高高在上,好像在施舍自己什么的姿态。也正因为如此,云不悔对楚家甚为不喜。没想到今天这个这楚友林竟然给自己打电话,让他觉得挺奇怪的。“不悔呀,当初给你们定这门亲的时候,是看你挺有文化的。可是你这回家转眼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家这小日子是一丁点起色都没有,这让我对你相当的失望。最近我考虑了一下,现在别人家的姑娘都有彩礼,你说我要是不冲你要点,也不是那么回事不是。”“而且这段时间到家里面来给我闺女保媒的,几乎都把门槛给踢平了。只是咱们两家有约在前,我也不能做这没脸没皮的事。这样吧,你要是三天之内能给我拿五万块钱的彩礼,这亲事是依然有效。不过超出三天你要是拿不到五万块钱,那可就别怪我不讲诚信了。”听到此,云不悔真想直接把电话挂断,但是这种没有礼貌的事情,他从小就没做过,即使满心的不愿意,也是只能打碎了牙往自己的肚里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