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由于后期似乎没有精心处理,导致原本的伤口已经发炎。再加上这次竟然又摔了一跤,再一次把那骨裂的地方给摔断了。所以,现在感染的地方已经开始迅速蔓延。唯有截肢才能保住他的性命,否则,很显然,后果不堪设想的。”云不悔听到这话之后,暗自点了点头,如果按照常规方法进行治疗的话,恐怕的确如此。如果仅仅是一次骨骼断裂,还有办法救治,可是这接二连三的下来,那么就很难治愈了。再加上伤口如今已经出现大面积发炎,而且炎症很大,甚至在云不悔看来都已经产生了毒变。一旦产生这种现象,那么就会迅速的扩展,到那个时候,只恐怕会危及性命。当然,任何一种病永远都不仅仅只有一种治疗的方法。以现如今云不悔对于骨骼的理解,他就知道,至少会有不少于三种的治疗方法可以应对。实际上不用自己那些神奇的办法,就是利用现代医学的一些医术,有些也是可以治愈的。不过在此基础上,云不悔觉得要做一个手术才行,要把他骨骼上面的毒素全都刮掉。想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但不容易不等于不可以。甚至他知道,现在医学有一种培育出来的特殊菌,只需要把这种菌体植入其中,它就可以把这腿里面的所谓的那些发炎点尽数吞噬。如此一来,相信最终也会避免被截肢的痛苦。当然云不悔也知道,想要植入这种菌,恐怕一般的医院是做不到的,因为这种菌造价极其高昂,一般的医院根本就没有这个条件。毕竟这种菌体只要被开封,那么超过了二十四小时的话,里面的菌就会死亡,所以说不是在那种特殊的大医院里,根本就不可能拥有这种医疗条件。除此之外,古医学也有一些手段可以将其治愈。只是用古医学的手段,治疗起来的话,其速度是要缓慢一些的,不过不管怎么样,云不悔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有责任去旁敲侧击一下,至少应该给提个醒。这骨骼虽说看上去是已经断裂了,实际上只不过是中间出现了裂纹而已。如果若是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那么想要把它恢复如初真的很难。不过对于这一点,云不悔觉得只需要利用威望,把破碎的那一患处完全修复就好了。当然仅仅如此的话,这还不能够完全解决。骨质断裂便会让里面的经脉和血管也直接导致破裂,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利用银针以及按摩的手法,将这断开的经脉再次连接。这是现如今他拥有八级学徒所掌握的治疗方案。“这位医生,病人骨骼所产生的炎症可不可以通过手术的方式把它去除?若是能的话,最终也是可以避免截肢的痛苦。”云不悔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他相信这样说的话,至少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不过没想到事实却不是想象中的那样。“你什么人呐?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到医院就得听医生的,就得听我的。动手术就能将骨骼上面的炎症消除?你以为那炎症是一个小痘痘?还是一个玉米粒?炎症是根本就看不到的东西,那是一种菌,你懂不懂?你的这个说法倒是挺新鲜的,以前我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不要不懂装懂啊,这不是你所能够涉及的问题。”云不悔听到那医生叮当的几句话后,不由愣却了良久。原本他就害怕自己的话会触碰这位医生的某一条敏感神经,所以他说的时候那是小心再小心。生怕说错什么。最终怕的对方针对自己发表言论。可是没想到最终还是这个怕是什么来什么,愣却的同时,更多的是无语。“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三年前,京都的一位骨科专家就曾经发表过这样的一篇论文。我记得在那篇论文里面清晰地指出,骨质发炎通过手术可以将其剔除,如此一来大大的减少了截肢的痛苦。而且我记得当时的这篇论文引起了很大的反响,难道这么大的事情,又是出自于你们医疗界,难道您就没有听说过吗?”虽说被针对被质疑,自然让云不悔心中感觉有些不爽,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详细地将自己在高中期间读过的这篇论文跟对方说了一遍。那医生听到这话之后,也不由收敛了一下浮躁情绪,仔细思索了一下,貌似的确有这件事情。不过虽如此,他还是在转身之间,刚刚恢复的脸色就是再次一变。“我说你一个小屁孩儿懂什么呀!你知道做这种手术得需要多少钱吗?你知道做这种手术得冒多大的风险吗?你又知道做这种手术,最终有多大的成功率吗?简直就是什么也不懂,就在这里面瞎叭叭,你以为你多看了几天书,自己就无所不能了是吗?这可真是,癞蛤蟆上街,到硬装那美国小吉普。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相)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究竟几斤几两,现在你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你就得听我的,想治就这么治,不治就拉倒!”那医生继续的叨咕着。只听得云不悔的嘴角忍不住又是一阵抽动,他算是彻底无语了,自己怎么到哪里都能遇到这种极品的人物?“这位医生,难道我们作为病人的家属就没有权利提出自己的意见吗?而且,我说的这些事情也并非是无的放矢。作为一个医生,我觉得病人的家属,和你共同去探讨患者病情,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管这种手术有多大的成功率,作为医生,难道您不应该和病人把这件事情介绍清楚吗?”云不悔此刻不由是越是越生气,他觉得眼前的这名医生实在是有些过分。正所谓一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自己先前遇到的那个何刚医生是如此的人善,正因为如此,云不悔还以为所有的医生都是如此。不过今天见到眼前这位之后,他就觉得有些事情并非是如此的绝对,看着这个医生的那幅牛呼呼的样子,觉得最基本的医德他都不具备。“呵呵!和我探讨病情?醒一下行吗?在这方面,我可是专业,你充其量不过只是个业余,道听途说的几句话而已,就敢拿到台面上肆意询问,你这叫不知所畏。而且我也清晰地告诉你,那做手术不是每一个医院都可以做的。如果你要想做那种手术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转院,既如此,现在你就可以转院了。”“去京都医院吧。那里有可能会有人做这种手术,只不过这病人大老远的要是再折腾到那里去,只恐怕他这小体格是承受不住的,到时候若是出现了什么严重的后果,可别怪我这当医生的事先没有提醒你就行!”云不悔听到这里,心里的愤怒显然已经达到了极致,于是他道:“医生,不管怎样,我觉得你身为一名医者,都应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我们讲清楚才对,至于最终该怎么决断,那是我们的事情,这件事情不应该你直接给我们下定论。更何况如此简单的一个治疗,用得着折腾到京都去吗?”“你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懂什么呀!在这呛呛个没完没了的!烦不烦人?总之,今天我就把话给你撂到这了,就他这条腿,现在必须马上截止。如果你们家属要是在这里跟着横扒拉竖挡的,到时候耽误了病情的治疗,导致患者出现危险什么的,我可不负这个责任。就别说在咱们县城这家医院了,就是你们把他弄到省城去,最终的结果也是截肢。”云不悔耐着性子听完眼前这人说完话后,只有倍感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与这样的人根本就做不到正常的进行沟通和交流。他低头想了一下,觉得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和那人磨牙玩儿,还不如自己亲自出手来的痛快。想到这里,他于是把目光转向了张帅。“张帅,你这位同学哥哥的腿病我可以帮他治。你问她愿不愿意我帮忙。如果愿意的话,那我就帮。”“愿意,我愿意,只要你能把我哥的病给治好,让我干嘛我都愿意的!”还未等张帅去问,没想到一旁的那个李雪就来了个抢答。云不悔听到这话,当时又是一头黑线,随后忍不住看了一眼张帅,心想这个李雪和张帅还真就是一对儿耶,两个人说话给人的感觉都是有些不招三不招四的。一个味道!“张帅,这是一千块钱,你拿着。从咱们刚刚进来的这个门儿出去左拐,那里有一个药店,到那药店里去给我买一盒银针。再买点酒精,药棉花,消毒液。”张帅听到云不悔这番吩咐,却是并没有伸手接钱,而是转身就跑,边甩开两条大长腿,边给云不悔留下了一句话:“云大哥,我兜里有钱。”不一会儿的功夫,张帅就消失不见了。旁边的那个医生听闻这番话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他的嘴角不由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真是搞笑!年年笑话都不少,唯有今年特别多。呵呵,绝了!从事医者行业这么多年,我还头一次听说治这种病是要用银针的。难道你想用银针蘸着消毒液把他腿里面的炎症给消除吗?开什么玩笑?这是你所能触及到的领域吗,小屁孩,最后我还是好心的奉劝你一句,赶紧滚蛋算了,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哎。这不纯心起哄吗!”“另外,我可在这里郑重对你强调一句,如果你要是弄不好的话,再求我给你家的病人看病,到时候别说我可什么都不管了!哼!”闻言,云不悔刚刚低垂的头,不由猛然抬起。他此刻用也一种审视般的目光盯着眼前之人,然后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