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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的行事风格不仅有组织有纪律，而且下手的程度也是狠辣无比，这一点儿都不像是一般的社会混混，倒是有点儿像什么组织的杀手。

说起杀手这种事，很多人都会认为，只有在小说和影视剧里才会出现，其实在现实生活里，也确实有杀手组织的存在，只不过这种生活在黑暗世界的组织，一般人很难接触到而已。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担心，所以王凡才一定要问出，到底是谁指使这些人来这里算计他的。

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没有了抵抗能力，索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阵势，笑眯眯的看着王凡他们。

“小凡，这小子嘴上紧，实在不行杀了算啦！”疯子可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看到对方嘴硬不肯说出背后的主使者，也就自然有了杀心。

这倒也不能怪疯子心狠手辣，他手下二十几号兄弟，和这几个男人一场仗打下来，那可是一点儿便宜都没沾到，要不是因为有疯子和王凡两个人撑着场面，恐怕这二十几个人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可以说疯子是恨透了这帮人。

但是王凡心里却是犯了难。

如果他是正儿八经的帮派成员，对疯子的这个提议，他倒是完全可以点头同意，毕竟帮派之间的争斗，有时候也是难免会闹出人命的，当然就算是闹出人命，也不会有人告诉警察，他们也会按照道上的规矩处理掉。

当年疯子和那几个外地人的事儿，不也是因为道上的规矩起的冲突，最后又按照道上的规矩处理的吗？

可是偏偏王凡不能这么做，因为他是个卧底警察，还是一个想要洗白回家的卧底警察。

如果今天王凡听疯子的话，杀了眼前这个嚣张不已的小子，那么别说他想要洗白回家的事情泡汤，恐怕他就算放弃洗白身份这件事，也很有可能被警方给处理掉，毕竟鬼叔可是一直盯着他呢！

瞅着地上的男人王凡犯了难，他皱着眉头心里琢磨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子，既能让疯子他们不对他有意见，又能在鬼叔那里交代的过去。

看到王凡犯难的样子，疯子压低声音说道：“小凡，你要是不想手上沾血，那就交给我处理吧！”

听到疯子这么说，王凡转头看向了他，心里说着，“你替我处理了，这条人命还不是要算我头上？”

虽然心里对疯子的提议并不同意，但是王凡的脸上还是一副感激的神情，他看着疯子说道：“疯子哥，谢谢你对我的关照，不过我并不想杀他。”

王凡的话一说出口，不光站在他身边的疯子，还有其他四海帮的那些人很是惊讶，就连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的惊讶之色。

“小凡，你什么意思？”疯子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的问到。

转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四海帮兄弟，王凡发现他们的脸上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情，甚至眉宇之间还有些抱怨的意思。

今晚的事情，疯子他们算是来给王凡撑场面的，现在这些人都受了伤，王凡却要放过对方，这就有点儿太不把兄弟们的情义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