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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红姐的谈判，就在这种“愉快”，而又“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

当然这是王凡自己的评价，至于红姐是不是也这么认为，王凡根本不会在意。

从西餐厅出来，天色也已经接近黄昏，王凡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感觉自己这一天特别的累。

开车的刘胖子看出王凡的倦意，打开了车上的音乐，关心的问道：“凡哥，听听歌，提提神。”

“也不知道佳慧和苗青，现在在做什么。”王凡习惯性的去摸口袋里的香烟，才发现从西餐厅出来的匆忙，居然把烟落在了吃饭的餐桌上。

“佳偶共连理，共对是多么美，你的心似嬉戏，不解这道理。。。”

无烟可抽的王凡心情有些莫名的烦躁，但是听到车上音响里传出来的音乐声，却又一时忘记了心里的不愉快。

这是很多年前，王凡和王悦一起听过的一个电影插曲，电影是九十年代在华夏首映的，但是当时并没有卖出多好的票房。

直到很多年以后，人们在不经意中，又看到了这部电影，才被电影里的剧情所打动。

因为一部电影，成就了很多明星大腕，就连电影里的歌也被传唱至今。

那时的王凡还在上警校，是第一次约女孩子看电影。

当然在那个时候，这部电影已经不在影院播放了，他们是在一个电影主题茶吧里，喝着下午茶看完的整部电影。

说实话，当年的王凡并没有看懂这部电影，他只知道电影的剧情很搞笑，演员说起话来很是幽默，音乐却让人觉得很是伤感。

可是王悦看电影的时候，却不时莫名其妙的掉下眼泪，王凡因为这个，还偷偷的取笑王悦是个傻子。

然而很多年以后，当王凡选择了卧底这条路时，他才真正明白电影里的那些搞笑剧情，其实一点儿都不能让人开心。

“我若戴上金箍，就没有办法再爱你，可是摘下金箍，我又没有资格爱你。”

当年的王凡套用电影里的台词，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对王悦偷偷的说着这番话。

崇尚正义，一直怀着警察梦的王悦，经常会对王凡说起，等他们毕业以后要做的事情。

在王悦的脑子里，她和王凡都是要做警察的，而且是那种为了主持正义，可以献出生命对信仰无比忠诚的警察。

而王凡也受到王悦的感染，时刻都在准备着为信仰而献身。

直到他被警校开除的那一刻，他还在寻找着这样的机会，希望能够完成王悦的梦想，完成他对王悦的承诺。

命运，就这样捉弄着两个年轻人。

曾经的美好梦想，被现实击打的粉碎。

上帝将门关闭的同时，虽然也为王凡打开了一扇窗，但是却并没有告诉他，窗外就是连接地狱的万丈深渊。

“再也回不去啦！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

躲在皮囊下的灵魂，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王凡，尽管他已经对未来有了一定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