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中,以心为主,心能内观,常有欲以观其窍,常无欲以观其妙,一点灵光藏灵明,方修真如不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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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门,和这三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修士进到屋子裏面。
“先坐吧,要不要喝水?”我问他们。
“不了,我们不想给三桐道友你带来任何不便,但是这次的事情对我虎山祝融峰老圣殿来说非常重要,所以,家师让我们三人飞了过来向你求助。”那带头的年轻修士说到。
这三人,穿着打扮都是一个样子,西服革履,看到我的神态都很是恭敬,一点也并不因为我年轻小而轻视傲然。
就看这个领头的人,笔直挺拔的站姿却不生硬,说话的时候一直带着潜潜的微笑,这年轻修士最让人注意的却是他那比常人大出一号的鼻子,在他的脸上却很和谐,眼窝比一般人深了一些,从他的面貌上看上去,这年轻修士八九不离十是个少数民族。
我问道:“你们虎山祝融峰老圣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大家都坐吧,坐下说吧!怎么称呼?”
那三个年轻修士坐到沙发上,那带头的修士回答道:“我们都没有道号,直接是名字,我叫姜永,我们虎山祝融峰老圣殿这次相求小友实在无奈。”
姜永接下来介绍他的两个同伴,另外的两个年轻修士分别叫姜宁、姜志。
我心想他们难道是兄弟?怎么都是都同一个姓?
叹息了一声,这年轻修士沉思了一小会,好象是组织了一下语言,半响后他开口说道:“我们虎山祝融峰老圣殿原来是叫祝融殿,我们祝融殿是传自华夏上古魁隗神农氏炎帝一脉。”
我一听大是惊讶,神农氏炎帝一脉?竟然有这样的门派传承下来?还有那双修玉女门也出来了,怎么我就没听过那传说中的修道大派昆仑派之类的呢?
那年轻修士姜永继续说道:“祝融峰在我们这一脉中一直相传是五代炎帝祝融的一个分身所化,我祝融殿的记载中祝融峰中藏有一部以金简为页、青玉为字的宝书《金简玉书》可以治理天下之水,但是首先要破解那金简峰禹王碑上面的文字之秘,而且我祝融殿殿主猜测这最近几十年洪水不断的原因,可能是那禹王碑下面镇压的孽龙不知道是何缘故快要破碑而出了,所以我们这次前来就是想请小友看看这禹王碑上的文字能否认识,要是三桐小友有时间的话,请到我祝融峰一趟看看那镇压孽龙的禹王碑上的禁制阵法是否以快要失去作用了。”
听着姜永的诉说,我心中好奇大是好奇,也想起自己在一本《神仙志》中看到的一个传说:相传大禹两次治水无功,最后他听说黄帝曾把一部以金简为页、青玉为字的宝书,即《金简玉书》,埋藏在南岳。他知道这部书会对治水有很大的帮助,于是,他来到南岳杀了一匹白马,祷告天地,找到了这部书。按照书上的指点,他将华夏大地上那些兴奋作浪的水妖全都镇压,其中一水妖孽龙大禹就用石碑将其镇于祝融峰,还把另一个水妖金水牛打成原形成了现在的祝融峰下的观湘洲……
无量他个天尊!
看来这些记载都是真的,我本身修道有成已经说明上古的一些传说并非荒唐。可最近几年华夏大地上的洪水是那孽龙搞出来的?这也太YY了吧!
那镇压孽龙的禁制和阵法失灵一些这也是正常的,不说年代久远,就说那天道破碎后,禁制阵法之理也随之混乱,那有不松动的道理。
姜永说完拿出一块黄缎布,然后在我面前展了开来。
我一看,这桌布大小的黄缎布上面脱印了一些蝌蝌古文,皱皱眉头,我感觉到这文字似乎和自己那青绿上面能将真元转化成神秘之火的天文同出一源,我心中心中疑云顿起,难道我那青绿丹鼎上面的天文和这蝌蚪文都是上古文字不成?
但是,我却不认识这些蝌蝌古文和青绿淡鼎上面的天文。
我无奈地看着姜永说道:“很抱歉,我不认识这个文字,更别说什么破解了。”
听到我的话,这三个年轻修士脸上神色却没有多大的失望,似乎这一切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姜永和那他那两个同伴互相看了看,对我说道:“不知道三桐道友何时有空,可否抽时间大驾光临我祝融峰老圣殿一趟?”
我随口回答道:“现在我上学,等我以后有机会或有时间再说吧,只怕到时候我还是帮不上什么忙!”
虽然这禹王碑上的蝌蚪文字引起了我的兴趣,但是我最近却没有想远行的打算,反正有的是时间,以后慢慢再说,我心想那禹王碑上的蝌蚪文字要是输入真元的话会有什么一番动静呢?
那禹王碑下所镇压的孽龙不知道和我玄黄旗中那青龙是不是一个模样呢?
四灵兽境界的青龙都在天道破碎下身损只剩一丝精血,那孽龙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想到这裏,突然心中一动想起那陕省星东派的玉灵道长说玄祝融峰老圣殿最近得到了一块神秘的石头,本以为他们找我是和那神秘石头有关,没想到是来找我认那个什么禹王碑上的蝌蚪文字。
我想了想,问姜永,“听说你们玄祝融峰老圣殿最近得到了一块神秘石头?”
姜永明显地一楞,和自己的同伴互视了一眼,脸上带着一丝惊讶说道:“是的,没想到三桐道友的消息这么灵通。”
还真有这会事?
我笑了笑,看着那姜永,坐在沙发上的身体稍微靠前,然后说道:“听说前几天国家地质大学丢了一快很有研究价值的石头。”
在我说这句的时候,我一直注意他们三人的表情,果然啊。
一听我说出这句话,那姜永先声脸上的表情一僵,然后眼瞳收缩了一下,他看着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石头本来就是我们祝融峰老圣殿,前几年不小心被殿中一个师弟给丢失了,现在我们只是找回来了而已。”
呵!我内心哑然一笑,听堂姐说,他们是在一个牧民的指引下才发现那快石头的,而且听那牧民说每到一下雨时候,那个石头所在的地方就冒雾气,而且这种情况也已经很长时间了。
这姜永明显是在撒谎,况且他一个筑基阶段的修士,在我强大的神识感观之下,他撒谎时候的心神波动我轻易而微妙的察觉到。
说起我的神识,想想也奇怪。
我现在神识之强完全和那些道书中介绍到达道胎圣婴阶段的神识境界一样甚至是还要强大,可我明明还没化婴,就连我的金丹也和那好多修道相关书籍中介绍的不一样。
看来,我的修炼道路已经没有什么书籍可借鉴的,最近我修炼时只有守神存心内观,以心神养丹,以心观至虚无上大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笑了笑看着那姜永说道:“我堂姐是国家地质大学的,而且那石头就是她和她的同学一起发现的。”停顿了一下,我仰靠在沙发上,说道:“那块石头前段时间差点要了我堂姐的命,你们知道吗?”
那另一个年轻修士姜志忍不住说道:“这件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也只是听殿中的师兄弟说起的,等过几天,我们三人回到老圣殿的时候禀报师父再回复你吧!”
呵!这样啊,有意思,“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我问到。
他们三人又相互看了一眼,姜永说道:“听说道友这裏有种神水,能不能给我祝融峰老圣殿一些。”
我坐直身体,说道:“没了!那神水我是从家那边带来的,全都给我堂姐了。”
姜永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你开个价钱,只要价格合理的话,希望道友能让出一些给我祝融峰老圣殿。”
钱?我想想啊,一共炼了五瓶神水,有一瓶子我自己喝了几口,而后给堂姐前后三次一共四瓶,还真没有了满的了,有也只是那我喝过的半瓶。
我对姜永说道“我现在手里没了,如果你们特别需要的话,可以去我家那边打听一下,去那个药水沟自己灌一点。”
姜永干笑一声,说道:“我们以前去过一次你家那边了,但是那里的石头蛤蟆像已经不在里,一个大窟窿裏面全是周围人塞进去的石块,那石头缝隙裏面流出的山水很普通。”
姜永说这话的时候,和他那两个同伴都有意无意地观察着我。
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女人!我笑了笑,问道:“是吗?我也好久没去了,没想到那石头蛤蟆的位置竟然成了一些乱石,那不就是说以后喝不到神水了!”
“道友!”姜永认真地看着我说:“我们出一万元买一瓶神水,怎么样?”
怎么我现在说实话就没人信了呢?
我真的手头没那个神水了啊,我叹息一声,说道:“真的没有。”
“十万呢?”
姜永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加高了价码。
不知道给堂姐的那些神水她喝完了没,想必应该留着一些吧,我想了想,还是让堂姐自己喝算了,摇摇头,我表示没有啊没有。
“怎么?道友觉得价格有点底?那我们出二十万。”
姜永大概是将我摇头的动作想成了表示不愿意十万出售神水,又开始提高价格。
无量你地个天尊,这姜永的口气听起来祝融峰老圣殿很有钱的感觉!
我又摇了摇头,刚想张口说真的没了,可那姜永却嘴角一抽说道:“一百万!”
在我的神识感观下,他的心跳声“突,突”地加快,甚至就连他的喘息声开始慢慢增大。
一百万?他的喘息声怎么变大了?
难道?这是传说中那种财大气粗的表现?他不是总挂着笑脸吗?怎么现在没了呢,呵呵!
我内心埋汰了一会姜永,然后开口说道:“我想想啊,不知道我堂姐那里还有没有……”
“两百万。”
我话还没说话,姜永旁边做着的姜宁突然淡淡地打断我的话。
恩?这么有钱?有钱也不能打断我的话啊,我不由皱起眉头。
这姜宁到我这裏还是第一次开口,他说两百万的时候就和说两毛钱的语气一样,不经意间我发现那姜永听到姜宁的话后眼神中透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怒意和狰狞。
呵呵,看来他俩之间有点什么啊。
可能是看到我皱眉头的表情,那姜宁开口悠然说道:“一口价格,三百万!怎么样?”
话声一落,姜宁神色有一点点得意地飘了一眼姜永。
三百万,这小子这么有钱,难道他俩出的是自己的钱,然后买到我的神水去祝融峰老圣殿邀功?三百万多少钱呢?
我想啊想,记得考上状元的后,家族给我和堂弟恭喜的时候,我和堂弟被人抬在露天轿子裏面拿着上万的钱在九四丈的各个道路上撒呀撒,记得当时那些拣到钱的小孩子开心的整个就一两个红脸加个笑呵呵的嘴巴。
三百万的话不知道那样要撒多少呢?
在我的家乡九四丈,因为三叔的原因,我们张家的情况算是好一点,可三叔对外姓人家却是一点也不怎么关照,所以,说句不好听的话,九四丈的村民有三成是卖血供小孩子上学,我在想要是这三百万我撒啊撒的话,那些孩子应该很开心,当然这只是我内心之YY而已。
那姜宁一直看着我,可能是认为我内心YY的时候在沉思,所以他也一直闭口等待。
一瓶神水卖个三百万也差不多,我笑了笑,对姜宁说道:“好吧,我想,我堂姐那里还有,该天过去我拿过来,你们什么时候来取?”
姜宁一听我的话顿时眼睛一亮,笑着拿出一张他的名片递给我,然后对我说:“你到时候打这个电话,我随叫随到。对你,把你的银行帐号告诉我吧,我给你把钱今天就打过去。”
“01234……”
我随口将自己的银行卡帐号告诉姜宁,看看有时间回家,这钱拿出来一些给那小学盖点象样的教室吧。
那姜永的神色并没有因为他的同伴和我达成交易而感到开心,反而神色变的冷漠起来,他收拾好那印有蝌蚪文字的黄缎布,然后站了起来说道:“打扰三桐道友了,我在祝融峰老圣殿恭候,希望道友能早日来我祝融峰老圣殿一躺看看那禹王碑的情况。”
姜永这么一行动一开口,那姜宁和姜志也站了起来。
姜宁看了看我,说道:“希望早日能得到神水的消息!”恩!神水现在就有呢,只是你们走后我把那瓶喝了一点的加满水就好。
我点点表示明白,然后互相和他们三人客套几句后送他们出了门。
等他们走后。
我返身回到沙发上舒服了倒了下去,三百万是多少呢?我对钱真是没概念,不知道多少,管他呢。
这一天晚上,我在外面用了一些晚餐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面开始修炼起来。
灵台不灭,慧觉常存。
心神沉静下来,顿时觉得俗世纷扰皆是假,一点灵光才是真。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去上课,就是中午也和宿舍的舍友一起去学校食堂吃。
第一天吃午饭的时候,那周芸也参合了进来。我的舍友们一口一个大嫂叫的周芸笑的饭都没吃几口,呵呵,这周芸处处对待我就如个老婆一样,难怪我那舍友们错认,我也懒的解释。
第二天的时候,就连那个专业搞双修的什么玉女门中的于小倩、孙雅欣和吴怡冉也加了进来,她们三人一来,这一次是我那些舍友们笑的没吃几口,而周芸却闷头大吃,那个于小倩她们三人的人眼光却是总在我身上。
第三天的时候我本来不想和宿舍的那几个家伙去吃午饭了,可是被刘建豪给拉住非要去吃不可,说是我每天去食堂吃饭他负责请客。
值得一说的是我们的高等数学老师竟然也是个修士,一个上了六十对岁精神抖擞的老头,他上课的时候那声音在几百人的大教室后角落都听的清清楚楚,我们班的同学们私下里就叫他是老牛。
我去上老牛的课,老牛第一眼看到我就问是不是张三桐同学,我说是,他只是点点头仔细打量了我两眼就没在说什么。可我上老牛的课时,他的眼光总是若有所思的朝我看过来,比较搞笑的是有一次他写微积分三个字的时候却写成了张三桐,我心中那个寒啊!宿舍的那几个家伙竟然开刷道老牛看上我了要把孙女嫁给我,汗!没想到在中午吃饭的时候那于小倩说老牛是她爷爷。
每天晚上吃晚饭后我总是在小区裏面溜达一会,那一段时间,我发现一拨一拨的修士从楼裏面出来也散步,偶尔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打声招呼,这些道友难道是想和我先混个脸熟?
转眼,就到了周末。
周五下午上完课,宿舍的几个家伙就跑去网吧裏面打游戏了,说玩什么半条命,半条命?
想到半条命我就想起九月初九那天在九天山庄被我劈成黑碳头的全真道道士,他们的半条命也差不多找回来了吧,我就纳闷以杨秘书和柴光景的性格作风因为不会就这么算了,但最近怎么没动静了?
堂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说就连柴光景的儿子柴思凯也不去骚扰他了,莫名其妙啊。
这天晚上的时候张玉打电话过来,说是周末出去找吴小曼玩耍,我周末也没什么安排,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和张玉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她一点一点的说自己在学校认识了那些朋友,学了写什么有趣地课程,她说,我听,奇怪的是,我听她的声音多于听她说的内容。
和张玉聊完电话我笑了一会儿,跑进去厨房拿了点水后灌满我喝的只剩下半瓶的神水,然后给那姜宁打了个电话。
这一次,姜宁却是一个人来的,他说钱已经打到我的卡上了,临走的时候,他竟然告诉我说祝融峰老圣殿得到的那神秘石头是姜永和姜志从国家地质大学偷出来。
我哑然一笑,谁偷的都和我没关系,反正我知道那石头就是堂姐他们学校丢的神秘石就可以,找个时间咱也去做一会小偷,去祝融峰老圣殿逛逛,顺便研究研究一下那个禹王碑上的蝌蚪文。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打车先去张玉她们学校,在医大的门前,我就从来回过往的人群中看到了张玉穿着浅紫色的上衣,淡蓝色的牛仔裤,手里拎着一个小白包站在学校门口和一个男孩子聊天。
“三桐!”
一下车,我就听到张玉的叫声。
咿!她怎么一下子就发现了我,我笑了笑朝她走了过去。
“小玉,介绍一下你同学啊!”
我还没开口,和张玉说话的那个男生对张玉说到,这男生个头有一米八十多,比我还高一些,挺拔的身材,帅气的头发,两道剑眉使他显的有些硬气爽朗,一幅金丝边眼镜却凭添三分文雅,就连他说话时候的举动也很有风度,在这男生身上好几种气质混合在一起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这小子比我高中那时候转校来的王宏波还帅,和我一比那是更没的说了,就拿周芸的话来说,我最近是变的越来越普通,是一个走在大街上谁都看了都说熟悉的人。
道行的日益增深,我的心神和气质变的越发内敛,不像是那些筑基期的修道者各个精神抖擞气质各异。
“师兄,这是我男朋友张三桐。”张玉微笑地看着我,话却对那男生说到。
“哦!”那男生神色稍微有一点点不自然,但随即恢复正常,并换上一个灿烂的笑容朝我伸出手,说道:“辛会,你就是小玉经常说的张三桐?我叫李傅鱼,小玉的师兄。”
小玉,这李傅鱼叫张玉的口气很是亲切自然,我一听内心竟然有些怪怪地。
互相没什么内涵的客套几句,李傅鱼说我这人一看就是个不平凡的人,可我的神识感观下,微妙的感应到他说话的时候压在舌头下面的不屑和嘲笑,我哑然失笑。
一个辆公交车从医大的东边驶了过来,张玉拉着我的手对李傅鱼说道:“师兄,再见了。”
李傅鱼楞了一下,然后也说声再见转身就走进了医大,他走的时候似乎当我是不存在一样任何招呼也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