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么住这了?舅舅和舅妈临死前,不是留给了你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吗?!好一百五十多平米的大房子呢。你怎么了不住,偏偏住这儿了?”秦川有些疑惑的问道。秦川此话一出,那原本洋洋得意的表哥,着实有些难堪了。表哥安子豪,有些难堪的搔了搔头,嘿嘿一笑道:“那……那套房子啊?那……那套房子,被我给……给卖了。”“啊?!那是舅舅留给你的婚房。你现在还没结婚,为什么给卖了?难不成你急缺钱?”秦川诧异道。安子豪红着脸,但是还是不改他那吹牛的做派道:“缺钱?笑话啊!你老哥我什么时候,却过钱?正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我……我卖房是因为……”“是因为风水不好。楼层太高。住的不舒服,哪有平房住的舒服?我就喜欢在平房里住,多接地气啊。而且我我买下这个小院子,也算是投资房地产了。别看我这个小院破旧,矮小。但你老哥我有内幕消息。这一片马上就要拆迁了。一旦拆迁,获得的拆迁费少说几百多万的。甚至更多。嘿嘿,你老哥有的是人脉,是是上面重要大人物,给我提供的拆迁信息,百分百没错。你哥哥我,是百万富翁的。哈哈。”安子豪为了遮掩自己的尴尬,所以此时笑的十分欢快。秦川自然知道,自己表哥又在吹牛。秦川已经联想到,一定是自己表哥欠了一大笔钱,然后没办法了,把表哥父母生前留下的大房子出售了,其中一大笔钱用来还债。然后表哥用剩余的钱,在这偏远的村落,买了这么一个又小又破的小院子了。秦川看到表哥如此尴尬、好面子的吹牛。他自然不好意思直接戳破这谎言了。所以秦川只心中暗暗决定,今后一定会帮助自己表哥一把。凭借秦川今时今日的实力、势力与地位。秦川只需要对属下使一个眼神,就完全可以满足表哥安子豪飞黄腾达、美女如云、豪车别墅的终极目标、和梦寐以求的愿望。不过秦川面对如此好面子的表哥,为了估计表哥仅存的那点面子。所以秦川并没有,直接了当的说出自己的身份。秦川只是微微一笑,决定之后再找机会,给自己表哥,展现此时的实力。表哥安子豪也对秦川道:“老弟,跟我进去吧。我有两个女房客的。一个妖艳的,叫黄艳艳,我马上就要抄到手了。适合做我老婆。还有一个是黄艳艳的表妹,才十九岁叫袁文静,斯斯文文的。高考失败,在老家到城市来的打工妹。刚刚走出学校、又刚来城里的打工妹,单纯的很,很容易骗的。老哥够意思,留给你了。你发展发展啊。”……安子豪的破旧小院之中,正有两个女孩,晒着被褥。其中一个女孩,二十七、八岁,浓妆艳抹,衣装靓丽,一件火红小衬衫,下面是一件黑色的小短裙,腿上是黑色死亡,脚上是雪白的高跟皮鞋,而这个女孩脸上更是浓妆艳抹,尽显妖艳之色。这个妖艳的女孩,正是安子豪的访客之一,也是安子豪倾慕依旧的女人——黄艳艳了。这个黄艳艳衣装靓丽、弄妆艳抹,一脸妖艳之色。脸蛋也算有点漂亮。但是,是那种很俗的那种漂亮。就是网上,千篇一律的网红脸。黄艳艳这种网红脸美女,论姿色、气质,她和唐佳颖这种顶级美女相比较起来,那就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了。别说和唐佳颖相比,就算楚甜甜、夏冰、乃至曹小萌和曹晶晶,论长相和气质,都能完爆,这个黄艳艳那张浓妆艳抹、十分俗气的网红脸了。可是表哥安子豪就喜欢这一口。而与之相对,另一个女孩,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身上穿得十分青春简单,上身是一副雪白的T恤,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雪白的平板鞋。可爱的脸蛋上,不施粉黛。发型则是女学生都喜欢剪的那种空气刘海加内扣短发。这个不施粉黛、一脸清纯洋溢的女孩,正是高考失利,来城里打工的——袁文静。袁文静脸蛋十分俊俏清纯,要比妖艳的黄艳艳,漂亮不少。当然这个清纯的袁文静,虽然脸蛋算得上十分漂亮。但是距离唐佳颖这种绝色美女,还相差甚远。不过这袁文静却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那种气质就是一种邻家女孩一般的清纯。这个可爱俊俏的袁文静,纯洁的就像是一杯清水似的。那是一种,没见过世面,也没有经历过社会磨练的少女,才会拥有的气质。唐佳颖这种出过国、有过高学历,经历过尔虞我诈商场的女孩,是不会有那种邻家少女一般的单纯气质的。夏冰虽然也很清纯,但是她受过情伤,也经常和罪犯打交道,在社会上也磨砺过了。早已经也没有了者少单纯如水一般的清纯了。就连软白甜楚甜甜,都是豪门世家出身。出国旅游、参加高端酒会,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所以楚甜甜也没有,袁文静那种单纯如水、涉世未深的清纯气质。所以这不施粉黛、单纯如水的袁文静,第一眼就让秦川眼前一亮。……而此时袁文静和黄艳艳,根本没有发觉秦川和安子豪的归来。袁文静还一边晒着被褥,一边议论道:“表姐,网上又有有关秦大师的消息了。网上传言,前天晚上,市北的金老大被秦大师给杀了。”“杀就杀了呗,关咱们什么事情?”那妖艳的黄艳艳,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袁文静道:“小妹,不是做表姐的说你。你成熟、现实一点好不好?你一个女孩子家,关心这种江湖上的传言干什么?!管他秦大师、还是白大师。管咱们什么事情?!这一个月来,你就像着了迷一样,在网上,搜集关于这个狗屁秦大师的消息。就如同小粉丝,追星一样。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想的?!人家和你有什么关系?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