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呆呆的看去，不知为何，生出了内心生出前所未有的仇恨。

那是与生俱来的敌意。

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之前，他本以为华天都才是自己的毕生之敌，仿佛有着宿命般的敌对一般。

但是此刻，他冥冥感觉那颗心脏才是他真正的毕生之敌。

是命中注定的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那是……”

突然，方寒的脑海中浮现出许多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交织成了一副模糊的画面。

那是一个白衣飘飘的高冷女子，看清面容，与一道拥有三十三件法宝的儒雅身影爆发了惊世骇俗的大战，已经远远超出了天君的范畴。

高冷女子施展一门无上神通，登时就有滚滚命运之力席卷而出，在虚空中召唤出一扇巨大的门户，击破了中年人的三十三件法宝，把中年人给打的吐血。

而她也无法承受那座门户的威压，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方寒，你怎么了？”

方清雪察觉到方寒的异样，关切的询问道。

“没，没什么”

方寒看着方清雪，只感觉方清雪仿佛与那白衣飘飘的高冷女子，同出一源。

莫非，那个女子就是清雪的前世，上古电母吗？

王辰看着手里的漆黑心脏，知道这是毒瘤意志，在上面施加无数归墟之道演化的万千大阵。

一股毁灭，终结，寂灭等包罗万象的气息弥漫来，仿佛能让世间的一切沉沦于永恒的归墟，走向终结。

他打算先以归墟之力不停磨灭毒瘤意志，待时机成熟就炼化了，用来祭炼诛仙剑阵。

至于华天都的灵魂，王辰则是随手一丢，落入了诸天万界某处不知名的时空中，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目睹华天都被随手镇压，万兽之主剩下三分之二的灵魂吓的魂飞魄散，正要拼命朝仙王战场逃去的时候，一股无与伦比，超脱仙王层次的力量从天而降，将他的一切神智给抹去，化作了最纯粹的仙王本源。

树倒猢狲散，华天都完蛋后，天都教整个被他强行糅合起来，只为华天都自己服务的势力，也是瞬间土崩瓦解，许多被他奴役的天君也是纷纷逃离了天都城，生怕跑的晚了被方寒给一并清算了。

永生之门内，一众仙王瞬间知晓界上界突如其来的变故，无不是目瞪口呆，一片哗然。

“毒瘤的意志被他剥离藏了起来，就等于我们失去了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

“不管这个变数究竟是何来历，他胆敢破坏我们追求永生的谋划，必须要杀了他！”

“没错，一定要是杀了他！”

“杀！杀！杀！就算我们消耗本源，传导法力，动用下界的棋子，也要杀了他！”

“说的不错！消耗本源，还能补充回来，可若是我们的谋划被破坏了，我们就失去所有！”

……

造化，元始，神话，次元，亘古，道德，浩气人无不是双眼都通红，一片饮血的模样，狰狞无比，恨不得现在冲出永生之门，将破坏他们万古谋划之人给挫骨扬灰，从世间抹除掉。

洪荒祖龙，世间自在王佛和鸿蒙道人也怔住了，他们没想到世间居然出现了这等变数，远远超出了他们所能掌控的范围。

“看来贫道无意间踩死个蚂蚁，诸位的意见很大呀。”

一道带着些玩味的打趣声，突然间在永生之门内响起，让一众仙王瞬间愣住了。

“过些天，贫道就会上永生之门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