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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裴嘉彧没将自己供出来,要不然现在就得挖个坑,直接将人给埋尸于此。
阮云今靠着沙发靠背,颓然地叹了口气:“我说你嘴什么就这么欠,说这些干什么,专门气他啊?你就是闲得,要是还好好扮你的乖重孙,等我爷爷好一些,他肯定给你做上一大桌好吃的,就是佛跳墙都不为过。”
裴嘉彧不以为然,手里还握着遥控器调台,可看来看去还是没一个能入得了眼的。
阮云今被那转来转去的光晃得眼睛疼,直接道:“好了。”
电视里的节目正好停在一个音乐频道上,轻缓低沉的女低音像小虫子一样爬入耳畔。
裴嘉彧失去调台的兴致,索性环着手,回到方才的话题。
“还不是被公园里那些老头老太缠着问来问去烦了,索性有个机会,直接解决。”
阮云今头脑一激灵:“我爷爷也问你这些了?”
裴嘉彧耸肩:“你爷爷还没问,就是提前说一句,防患于未然,何况你之前不也担心我总往你家走,怕被你爷爷奶奶拉郎配。我这样说,不也给你省去一些麻烦。”
阮云今笑说:“看不出来啊,你还挺心思细腻的。”
裴嘉彧却是提不起来什么劲,眼神冷沉,深幽,褐色的漩在瞳孔里流转。
“不过我现在吃饭的问题怎么解决?”
阮云今忍俊不禁,谁让他之前嘴欠,说话不讲究后果,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
呸!
这什么形容。
谁是夫人?
应该叫活该。
“我说,你现在要是少买点游戏装备,请个保姆应该没问题吧。”
裴嘉彧臭脸拉得老长,眼尾斜飞。
“我不喜欢陌生人进我家。”
“我嘴挑,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去。”
“我近期没钱,股票跌了,血本无归。”
阮云今:“......”
兴许是好不容易才将他血本无归事情消化下去,阮云今侧身靠着沙发,手支在太阳穴上,独自唉声叹气。
算了算了,就算是亏是赚也不是你的,别瞎惦记了,人家都没怎么样,你倒是在这里心疼个什么鬼。
“那你以后还打算......”
裴嘉彧:“有赚就有亏,要是一直盈利才很奇怪,何况之前只是看走了眼,误判了走势。”
这话的意思是,还是要继续炒股了。
“你......”阮云今咬了下舌头,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说再多他听不进去有没用,不帮他心底又过意不去,无奈垂首:“你需要多少钱?”
裴嘉彧诧异地挑了挑眉:“阮云今,你穷大方啊?”
阮云今双目无神,“翻盘,不需要本金吗?”
裴嘉彧双眸微微眯起,眼尾狭长,一丝危险的气息敛在那层叠的眉心上:“合着我在你眼底就那么一无是处?”
阮云今托腮看着电视内音乐mv里的男女主人公深情对唱,生怕刺激了他,不敢说什么。
说太多他又要胡思乱想,一乱想又得去做坏事。
真是跟个瓷娃娃一样,让人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阮云今又开始为自己那天晚上冲动跑出去着他的行为所懊悔。
裴嘉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因为她躲闪的态度越发确定自己在她心底形象跟她那个好吃懒做的父亲大概一模一样,心情不满地哼了一声。
他不会多说什么,承诺什么,担保什么,他只会让人看到成果,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