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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

厉衍风略有些迟疑，纠结了片刻之后，还是问道，“你以前，有遇到过什么喜欢的男人吗？”

乔璃蹙了下眉头。

以前？

她疑惑的眼神，对上他闪烁的目光……

其实，厉衍风有一瞬间的忐忑，不确定这个问题是不是冒昧了。

虽然说，他们可以无话不说。

但，翻旧账这种事儿，还是要斟酌一下的。

虽然他不觉得这是翻旧账，就是……

好奇一下下呀！

她有跟他说过她的过去，因为太丑太胖，身边连公蚊子都懒得出没，更别说是男人了。

以至于，从未谈过恋爱。

那没谈过恋爱，不代表没有喜欢的人是吧？

嗯，不是翻旧账，就是好奇。

厉衍风反复这样安慰自己，才让自己探究的表情稳住不崩。

心想，哪怕她有一点点要发火的苗头，他就马上将这种好奇扼杀在摇篮里。

他等着等着，只看到乔璃的眼珠子转悠了两圈。

“有啊！”

她非但没有发火，反而很爽快，也很坦诚。

虽然跟他没法比，但好歹也活了三十几年，怎么可能没有春心萌动过？

她这么坦率，厉衍风就不太爽了。

有！

还真有？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