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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已经清清楚楚，他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想明白的问题，此刻也不再隐瞒，而是一点一滴在哈雅面前清晰的表述出来。

“或者，你可以这么认为，我一开始想要玩你，结果先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这么总结，也是很到位了。

看着哈雅疑惑的目光中还是显而易见的不信任，厉衍豪也是豁出去了。

承认，其实也没那么难。

“这段时间……我们之间的相处，暂且可以说是逢场作戏吧！老实说我也没深想这一天天的究竟在干嘛，只是一转眼两三个月就过去了，如果不是那天听到你们交谈的那些话，或许我也还是不会往深处想，你说得对，我们都心怀鬼胎，谁也没资格指责谁，可是我发现我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居然还是介意了，我就知道……我可能要完蛋……”

“……”

“这几天很多人见到我都说，我喜欢上你了，一开始谁说我跟谁急，因为我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最初多有信心，现在打脸就有多疼，我怎么能承认？可是后来我想了想……那喜欢就是喜欢啊，这种事儿能骗别人又骗不了自己，毕竟自己的感觉只有自己最清楚，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要是连自己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那不是更孬嘛？”

“……”

“我曾经……就是在很久之前，喜欢过一个女孩子，所以我知道就是这种感觉，心里想着嘴里念着，所有的情绪都被那个人牵动，见到她的时候心里就是欢喜的，就好比我现在！”

“……”

“当然，你要是不信，我也接受你怀疑的理由，这确实挺突然的，但是我是真心还是假意，时间会证明。”

“……”

哈雅始终紧紧的抿着唇。

他连续说了这么说，她却从始至终一声不吭。

不是不想说些什么，而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