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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不要怪父皇。”
她如何能不怪?明明是你昏庸无度,恨不得溺死在禧妃那个狐狸精身上,该打的仗不去打,贪生怕死,只求安逸,现在还听信了禧妃的妖言,要送她去和亲。
那番邦之地,想必野蛮之极,就算她是堂堂的公主嫁过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儿臣不怪父皇,父皇养育儿臣十几年,能为父皇分忧解劳是儿臣的荣幸。”
“过!”岑鸣珂喊了一声,声音中难掩激动,“一默,这场戏你表现的非常好,眼神的转变很有层次!”
邹杰将凌一默从地上扶起,“你今天状态不错。”
凌一默站起身,不动神色地躲开了邹杰的手,邹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对上凌一默笑着的眼睛,“邹叔叔,跟你演对手戏很过瘾。”
邹杰笑了笑,“我也很喜欢跟你对戏,知道吗?你身上有你妈妈当年的影子,尤其是眼神,简直跟她一模一样。”
凌一默愣了一下,接着说:“其实我长得不怎么像我妈妈。”
比起母亲,她的长相更像霍梁。
“不是长相而是给人的感觉。”邹杰感叹道,“还有几场戏,我就杀青了,还有点儿舍不得。”
凌一默笑了笑,“邹叔叔,你这些年的作品好像并不多,也很少活跃在大众视线里,你不拍戏的时候都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