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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振天的眼睛瞪得牛眼一样大,以前心中的种种疑惑,终于被他解开了,原来自己一直被人蒙在鼓中。原本他还在暗中偷着乐,想看闵海与我撕b,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可笑之人。要不是闵海现在说出来,他恐怕做梦都想到,自己才是那个让人耻笑的大傻子。
想想我刚一到狼山,就把手中的皮卷给了他。闵海来了之后,又把唯一的张皮卷给了闵海,当时他的心中还非常不解。现在终于是想明白了,我的手中必然掌握着更好、更有用的东西,才会对血狼皮卷不屑一顾。
雷振天这么仔细的归纳总结,总算把很多事情都想通了。在这么明显的条件下,这跟开卷考试差不多了。他若还反应不过来,恐怕真的笨得跟猪没什么区别。
“姓刘的通过了试验,拿到了费罗根的赐予的物品,难道你就没有吗?我怎么感觉你说得那么悬乎呢?”雷振天越往深处想,越觉得这其中的猫腻越大,很明显闵海还有很多关键的东西并没有告诉他。
“我有个毛线的物品啊,我要是有,还会跟着你跑出来折腾,我拿着它去打开地宫不香吗?”闵海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因为自己一时口误,将关键信息说了出来,他心中关于狼山地宫的秘密都快被雷振天掏光了。好处半点没捞到,现在还要被雷振天张怀疑,心情能得了才怪。
“嗯,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你告诉我,费罗根拿给刘义的信物是什么东西?这个你不可能不知道吧?”雷振天哪里肯轻易放过闵海,他必须要把所有的秘密都挖出来,以决定以后的行动步骤。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信物,老家伙也没有跟我说,只让我去找刘义要。谁知道姓刘的心太黑了,根本不给我半点机会。现在你还是不要跟我纠结这些,追击姓刘的要紧。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他肯定在地宫中得到了大把的好处,比你在那通道中辛辛苦苦拼命得来的东西,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闵海立刻转移话题,想把雷振天的思路带偏,蒙混过关算了。
“追肯定是要追的,那畜生不是还没有走嘛,急也急不来。你不知道是什么信物,怎么问刘义拿?紫衣侯,你小子又想耍我吧?要不我也去雁塔山逛逛,顺便看看能不能拜在费罗根的门下……”
雷振天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你们都能过的收徒试验,老子会通过不了吗?既然你不肯告诉我,到时我自己去问费罗根就好了。
闵海是何许人,这么明显的弦外之音,他不可能听不出来。雁塔山的道场其实已经被他毁了个七七八八,就连最后的疯狂试验场,离开之前也被他做了不少手脚。他可不想还有后来者,自然要把事态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
可是费罗根的手段匪夷所思,他并不敢肯定这老家伙有没有手段重置试验场。这就跟我们耍手机一样,整出了解决不了问题,最后强行恢复出厂设置,便又可以重新使用了。
从费罗根弄出的种种神奇手段来看,他对自己搞出来的疯狂试验场进行重置,并不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