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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健心里膨胀起来,他侧过身,将阮珏压在了墙上。“啊”了一声,阮珏脸孔潮红地看着梁健,她的手却已经为梁健解开了皮带。
她纤巧白皙的手指挑动着梁健敏感的神经,然后,梁健的手便滑入了她短短的蓬蓬裙里。
不知为何,在梁健的爱抚之下,阮珏脑海中竟然浮现出曾经读过的一首古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稍一想其中的意蕴,阮珏害羞得不行,紧紧地拥住了梁健。
幸好这时候,时间已经不早,否则外面可以听到在房门上的响声。阮珏犹如仙蛇一样纠缠在梁健腰间,梁健的劲道让她的身子被迫撞击在门上。梁健担心会弄痛她的后背,抱着她,来到了沙发。
阮珏情急之中抓起一件白色衣衫,扔在了沙发上,两人就躺在衣衫上继续。梁健很是奇怪,阮珏为何在下面铺衣服。
进入的一刹那,在微微颤动的烛光里,梁健发现阮珏微微皱了皱眉,他用手指轻轻地抚平她的眉,轻声对她说:放松。
她羞涩地吻着他,回应着他的力量。
快乐就如潮水一样一阵阵涌来,冲浪的感觉,让两人都迷醉了……
当两人分离的时候,梁健被惊到了。先前阮珏扑在沙发上的白色衬衣上,这会如红梅一般绽放着一枚血迹。只要稍有经验的男人都会知道这是什么。阮珏玉腿一缩,从沙发上坐起来,朝梁健微微一笑,就将白衬衣掀了起来,拿到洗衣房去了。
梁健上前一步,问道:“阮珏,怎么会这样?”
阮珏微笑着倚在门框上:“怎么了?”
梁健说:“难道你还是?”
阮珏笑道:“处是吧?”
梁健看着阮珏,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她起初微微皱起的眉头,那一刻,是因为疼吧?可是,他没有想到,因为她和金超在一起这么久,他根本没有想到她还是处子之身。
阮珏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有处女情结啊?一看到某人是处女就觉得应该负责对吧?如果不是,就觉得始乱终弃对吧?”梁健说:“我不是这个意思。”阮珏笑着说:“放心吧,我不是的。”
梁健将信将疑:“那,这是?”阮珏说:“这是我刚才偷偷放上去的一个小颜色包,让你开心一点。”这话梁健要是都相信,那才是见鬼了,是脑袋出问题了。但是,既然阮珏都这么说了,梁健也不好再说什么。
阮珏也许是不想让梁健有太重的心理负担,才这么讲的。而对于梁健来说,这反而让他增添了一丝内疚感。从阮珏家里出来,迎着微醺的夜风,梁健心里有了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