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银色针管(1 / 1)

我犹豫了一下,伸手摸进她还有余温的身体。吕龙站在我的旁边,没有阻止。很快,我掏出三样东西,令我和吕龙眼前一亮。一个是银色的打火机,而且是纯银打造;另外一个是袖里箭,十分的小巧,上面装有五个发射装置,每一个装置上都有一支小型的箭矢;至于最后一个,是一个针管,里面装有银色的药剂,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吕龙说道:“看起来,他们还真不像是遇难者。”我点点头,忽然对他们的身份产生了极其浓烈的兴趣。轰隆隆!大战还在前方进行,不过我们已经看到了五具尸体,确切说,这五具尸体原本都没死,只不过都被我和吕龙补了一刀,才魂归大地。从这些尸体上,我们都获得了相同的东西:针管和袖里箭。直到我们看见树下的第六具身体,那也是一个女人,身体完好,但是口中溢血,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她还能行动,但是在逐渐看到我们接近之后,她举起手,慢慢伸进自己的胸口。这一刻,我和吕龙都很紧张,拿出枪准备杀死对方。可很快,这个女人的全身开始升腾起水汽,同时她刚才伸进胸口的那只手扔出一道针管。针管的样式,和我们之前获得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针管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的液体!同一时间,这个女人开始站起来,身体里发出一种咯吱咯吱的声音,带给我们一道十分惊悚的画面。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这针管里的东西,恐怕很不简单。“杀了她!”我对吕龙说道,然后立刻扣动扳机。砰!子弹从枪膛里射出,划过空气,发出刺耳的声线,朝着女人而去。明明如此近距离,对方应该没有逃生的可能,可事实上,目标就在一晃间,躲过了子弹,并且朝着离她最近的吕龙,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是袖里箭!”“吕龙!”我大喊道,怕吕龙吃亏。这一刻,吕龙比我更加警觉,在女人躲过子弹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不妙,身体立刻扑向大地,险之又险躲过了一道短箭。女人追赶吕龙,抬首就是一道鞭腿,击中大树,传来清晰的声音。咔嚓!大树直接裂开,断木飞溅,这一幕简直太吓人了!“妖怪!”吕龙只来得及大喊一声,身体骤然被踢飞。慌乱间,我急忙跑向吕龙,拖着他的胳膊迅速躲到一棵大树后。吕龙揉着胸口,整张脸都紫红色,半天才喘息恢复过来。结果,几分钟过去,我没有看到那个女人追上来。于是,我小心翼翼探出头,居然在身边的灌木丛里看到了她,此刻她已经是一具尸体,浑身冰凉,张着嘴,距离我们仅仅只有几步。“死了?”吕龙倒吸一口气。我推了推对方,确定女人死了,悬着的大石头才终于落地。“找找有什么东西。”我对吕龙道。结果,从这个女子身上,我们只找到袖里箭,剩下的也就是女人的衣物,还有一件冲锋衣。这一刻,我看向不远处的战斗,那里似乎也接近了尾声。那个带着面具,背后有双刀的男人,以一种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对面的林中。他看着我们,和一些还活着的人急速离开。这是一群杀神,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两只白骨生物还未死,它们追逐这群人,在林中迅速消失不见。徐妍她们也正赶过来,沿途地上的尸体堆在一起,并且将他们的衣物取下,刚好可以填补家用。一把大火,将这里的尸体化为灰烬。这一次的收获还算不错,虽然和这群人结下梁子,但是对方能不能从怪物的口中活下去都还是个未知数。三把复合弓,算是这次收获里最大的一部财富。这东西,无法靠荒岛的材料复制,而且本身的杀伤力很强,一旦全力输出,应该比现在的弓弩和枪都要厉害。况且,这东西训练简单,携带方便,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妙啊。回到山谷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了。我们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把五个针管交给夏菱,让她保管起来。夏菱道:“要这东西干什么?留着自杀吗?”嘴上这样说,夏菱还是小心保管起来。剩下的袖里箭,交给几个女人自己分配,然后我拿走一把复合弓,开始熟悉这种武器。因为之前有过复合弓的练习,现在操作起来,我觉得十分上手,并且比从前更加顺利。噹!咻!铁箭在林中穿梭,我拉满复合弓射出的这一箭,直接将对面的小树贯穿,并且继续前行,再次射中树干才停下来。“威力果然巨大,而且这把复合弓,居然还可以上弦!”我仔细观察这把复合弓,联想去年冬天接触的那一把,其实有很多地方都不一样。这把复合弓,似乎是那些人特制的,不同的人运用复合弓,都可以发挥巨大的优势。如今的我,可以完全拉满这把复合弓,而在两端,却还可以加弦。我想了想,很快通过地道,来到了狼群的山峰。山峰上,盘踞着大狼,它们打量了我一眼,认出是我,很快让出一条路。我直接来到背阴面,在那些动物的尸体上寻找起来。不久,我找到之前被小小黑咬死的白骨生物,用匕首划开它的脖颈,并且伸出手,在血肉间寻找某样东西。很快我摸到了,拽出来之后,赫然是对方的一根大筋。我试了试它的弹性,切下一小段,装在复合弓上。咻!铁箭直奔前方的大树而去,下一秒,大树被击穿,留下一个碗大的伤口。“噗!”一连两棵大树,都被同一支铁箭击穿,不过我并不满意,两根弦的威力,应该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于是,我把最先的弓弦也换成了大筋,结果更是差强人意,还不如原先的那根弓弦。这一刻我才知道,这白骨生物的大筋并不是那么好。等回到溶洞的时候,我看着王斌在教几个女人织毛衣时,那透明的丝线让我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