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兄弟相聚,自然高兴的要死。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小饭店,就一个劲的喝酒。我草他吗,王小子在少林寺这么久没喝酒,酒量还是那么好。我们三个瓶酒白酒轮着上,给我喝吐了三回,这才给商岩和王小子勉强喝吐一回。
随着酒精的麻痹,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我就开始哭,跟他们诉苦。我跟他们说,我错在哪?我到底错在哪?我不就是老实点,善良点,玩过女生想着别那么坏,对人家负点责吗?我他吗招谁惹谁了?我说着说着,哭的更厉害了。酒入愁愁更愁,哭着哭着,我又喝下一杯白酒。
可能是我说的话太动情了,勾起了商岩的伤心事,说的商岩也掉眼泪了。王伟冷笑了一下,在那双手合十的说,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我劝你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王小子这次回来属于跟少林寺请假,因为他平时在少林寺表现不错,练武刻苦,还跟着少林寺参加了几回巡回表演,所以他们达摩堂的首座特批他回家五天。除去来回坐车要用两天时间,他撑死也就能呆三天。虽然只是三天,但他已经满意的不行了。
我们都喝多了,看他一副装模作样的比样,直接骂了句,去你妈比的,死秃驴。王小子两眼一瞪,说了声草,然后就嘻嘻哈哈的跟我们一起喝酒。当我们再次喝吐一回后,我和商岩这一对难兄难弟开始抱头痛苦起来。
喝完酒后,我们三个搀扶着往我家走。我的心跳的很厉害,神经麻痹的一点知觉没有。我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如果是死,可能比这还要舒服一点。我一边疲惫的走着,一边想,如果我死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李诺了?突然之间,我很想见到李诺。哪怕我们不能在一起,能让我见她一面,我也知足了。
对了,爱就要痛痛快快的说,我不是还有她电话呢吗?想到这,我就哆哆嗦嗦的按她电话号。才拨出去以后,我就有点想哭。李诺已经换号了,我还有她电话吗?但我想她想的实在不行了,哪怕对着她的空号说两句,那也是好的吧?
想到这,我就哭着对电话说,宝宝,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呜呜呜,你现在过的还好吗?我虽然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但我希望你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我张洋做错的事,我愿意付出代价,我只求你能每天开开心心的。宝宝,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到你笑,最喜欢跟你闹,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无价之宝……我就一直在那说,磨磨唧唧的说了很多。电话那边空空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我说的还是很起劲。我一边说一边哭,说着说着,我又笑了。如果可以,我想我下辈子变成一座石桥,不为他求,只为每天盼你走过。
放下电话,我又是一阵呕吐。我草他吗,我不知道我的胃是不是给吐出来了,我就知道我想死。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三个人每天都呆在一起。白天没事的时候,商岩就放歌,是刀郎的歌,叫冲动的惩罚。妈个逼的,从早到晚连续循环,听的我都快吐了,听的我也会唱了。“那夜喝醉了拉着你的手,胡乱的说话……”
我们没事就去网吧,打台球,打币子,就是不敢在喝酒了。那天晚上喝的我,真有一种不想活了的感觉。
王小子走的时候,我们一直看着他上的火车。看着他走后,我们心裏都很失落。我俩对视了一眼,互相撇撇嘴,就回我家了。回去后,我草他吗,依然是一首冲动的惩罚连续循环。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到了正月十五那一天。在这段日子,我想李诺了,就对着李诺的空号说话。至于郑楠楠,我是真心想放弃了,虽然每次想到她我都想哭,但我是真的祝她跟杨峰幸福。
正月十五的时候,商岩说要去看灯。一提到看灯,我又想起花子。想到花子,我心裏又是一阵抽搐。我摆摆手说,算了,你们去玩吧,我就不去了。商岩看我真不去,就点点头,跟大个子、赵枫和沐清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