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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子穿着睡衣走出了浴室,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我怀疑她可能在日本整过容,不然五官应该不会那么精致,心裏特别好奇,又没有办法直接问她,所以心裏忒痒痒。她这个睡衣应该是日本带过来的,上面都是那种粉红色的卡通图案,而且看上去做工很好。看来日本女生比国内还是开放了很多,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穿睡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要么她是根本没把我和西哥当回事,要么她根本就是在诱惑我和西哥。洋子皮肤白皙,我心裏又开始怀疑是不是学杰克逊漂白过,这还真的难说,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日本和韩国的美女大多数都是挨刀整过容的。洋子看着西哥色眯眯的样子倒是不反感,还有点开心,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我悄悄推了一下西哥,暗示他可以带洋子出去了,不然等下小珍来了和她撞车,我真的是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了。其实我心裏还是有点不爽的,居然让西哥捡了便宜,即使不发生什么,哪怕是过过眼瘾。

男人在对女人方面,尤其是漂亮女人,都是自私的,所以女人喜欢骂男人是视觉动物。十个男人有九个半看女人是先看胸脯,剩下半个是近视,可能会把女人的头当胸部。上帝造人的时候,就已经把欲望强加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上了。

洋子问我和西哥在说什么,速度太快,她听不太懂。我微微一笑,说先让西哥带你体验一下上海的夜生活,她问我为什么不一起去,我说我今天特别累,想早点休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洋子说她也不想去,干脆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反正多的是机会。这种情况下,就是打死西哥,他也不会带洋子出去了。所以西哥用含糊的上海话告诉我,每次都是我不仁义,这次该他对我不仁义了,洋子的事情让我放心,他就笑纳了,而且还大方地把大房间让给我和小珍。我大怒,骂他给老子戴绿帽。西哥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摆来摆去,说NO,NO,NO,西哥是帮你背黑锅。

我看了一下手表,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估计小珍快要到了吧。我心裏还有个疙瘩没有解开,不明白小珍怎么会突然回到上海,难道就因为想我这么简单吗。西哥提着笔记本连哄带骗把洋子忽悠到小房间裏面去看DVD了。洋子朝我笑笑,问我要不要一起看。我不想推她入火坑,所以告诉她,如果西哥说片子放错了,你就坚持要换,千万不能将错就错。洋子嗯嗯地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她听明白没有,和她说中国话真累。西哥关上房门的时候,特意伸出个头,做了一个欲|仙|欲|死的表情,搞得我小心儿被蚂蚁咬一样难受。

西哥和洋子一起也好,等下小珍过来,我正好找借口带她出去。忐忑不安地坐了一会儿,电话响了,是小珍。电话那边,她咯咯地笑,开心得不得了,兴奋地说,她买了一个摄像头,让我快上网,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我差点晕倒,一个箭步冲到西哥和洋子的房间,把门捶得天响,大叫:“开门,开门,快开门!”西哥说了声真烦,拉开一条缝,我一把推开,对西哥和洋子道:“我妹妹要和我视频了,你们可以到客厅看了,电视机大,看着更爽。”洋子连说好啊,好啊,然后歪着头疑惑地问我不是说要早点休息的吗。看着西哥那个郁闷的表情啊,我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大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珍可爱的小脑袋在电脑屏幕上不停晃动,虽然并不是很清晰,依然牵扯着我年轻的心。洋子问我真的是我妹妹吗?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我脸上会心幸福的笑容也无法掩盖对小珍那份揪心的牵挂,所以洋子并不傻,推着我的肩膀问:“这个女孩子一定是你女朋友,对不对?”西哥迫不及待地替我答道:“对的对的,是他女朋友,关系很好。”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西哥,说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哑巴。我手指一弹,叮,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zippo吐出蓝色的火焰,我点燃手中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缕蓝色的烟雾,消散在空中。西哥对洋子道:“帅吧?我没少工夫教他!”洋子笑了笑,抢过我手中才抽了一口的香烟,咬在她性感的双唇中,娴熟地吐出一个烟圈,久久不散。然后她从烟盒中重新抽出一支,递到我嘴边,从我口袋里摸出那只叶子送我的zippo,叮,叮,叮,连续把我单手开盖的动作重复了三次,然后啪的一下帮我点燃了含在嘴裏差点掉下的香烟。西哥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然后双手一揖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同道中人。”洋子扑哧一笑,问:“是不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西哥接口道:“那是那是,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嘛。”我在一旁好笑道:“什么千金易得,每个月就那么点鸟工资,还累得要死才能拿到。”西哥白了我一眼,被我气得结结巴巴的:“我,我不是说,说了是千金吗,这千金不就是1000块钱,有你说的那么难得吗?我说你怎么老抬杠呢,注意点个人素质好不好,怎么说洋子也是国际友人!”

西哥和洋子一起看DVD,我在一旁用西哥的电脑上网。估计是西哥下载小电影太多,中毒甚深,所以速度慢得要死,让我郁闷得不行。实在忍受不了了,于是让小珍早点睡觉,关机也懒得正常关机,直接把西哥电脑的电板拔掉,这样最快。西哥看DVD也是心不在焉的,看我也不聊天了,便找了个借口把电视关了。

洋子问西哥道:“还没有看到你女朋友呢,和他的小珍一样漂亮吗?”说完她用手指了指我。西哥拍了一下他肥壮的大腿,一脸悲哀,叹了口气道:“因为把事业看得太重,错过了恋爱的最佳时机,直到如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见笑见笑。”说完还不忘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刚刚吸了口烟,听他这么一说,把我呛得直咳嗽。我就差让西哥给我拿个大点的脸盘儿了,不吐难受啊!洋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然不相信西哥的鬼话,笑着说西哥这个人长得蛮帅,就是油腔滑调蛮讨厌的。我说那是他印度神油擦多了的缘故,这缺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西哥一下急了,说我可以侮辱他的人,但绝对不能侮辱他的鸟。

洋子似乎并不介意我和西哥开带荤的笑话,甚至脸都不红一下,我也搞不清楚她是没有听懂呢,还是她早已习以为常。我承认,洋子那种看淡一切的眼神对我很有吸引力。她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和西哥,她睡衣裏面空空如也,让我和西哥对睡衣裏面产生了无限遐想。她可以在我和西哥面前娴熟地抽烟,玩阿飞妹喜欢的点烟动作。当我告诉洋子我和小珍聊天的时候好紧张,因为怕她的笑声让小珍听到,会让小珍误会。我不想伤害小珍,至少按照小珍给我说的,哪怕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千万别让她知道,她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洋子看着我笑,笑容很妩媚,于是伸手过来,说要摸摸我的心跳,看是不是真的像我说的那么快。她的手如同蛇一样从我衬衣的领口滑进去,紧紧贴在我的左胸口,冰凉的感觉,轻微的移动,让我的身体蠢蠢欲动。但是她的表情让我感觉就是一个医生在给我检查心脏,不容你想入非非,因为我看不透她的心,始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同样,她也不顾忌在我眼皮底下,将手有意无意地放在西哥的大腿上。我看得出来西哥反应比较强烈,拼命把臀部朝沙发裏面挪。洋子的睡衣和宾馆裏面那种差不多,风衣的剪裁方式,只有中间有一根腰带捆绑,确保不会敞开。即使绑得再紧,洋子坐在沙发上翘起腿的时候,我悄悄留意了一下,西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看了三次,而我,看了五次。不是因为西哥比我控制力强,是他没有我色胆包天。

西哥,洋子和我三个人一顿瞎侃,聊到半夜。西哥牛一样壮的身体都有点撑不住了,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摇摇欲坠。我因为接洋子之前睡了一会儿,所以午夜精神尤其好。西哥说实在太困了,要不睡觉吧。我说好啊,怎么睡。洋子说她习惯睡床的,不习惯沙发。西哥马上说他也习惯睡床,不习惯睡沙发。情况是只有大房间才有床,客厅和小房间都是沙发。洋子没有任何思索很自然地说,那要不我们三个都睡床吧。西哥看了看我,极力掩盖脸上窃喜的神色。我说我当然没有意见,不过看你昏沉沉的样子,先去冲把脸吧,说完还暗地朝西哥使了个眼色。西哥马上屁颠屁颠地跑到洗手间去冲脸了,哗啦啦的水声在午夜显得格外清脆。

西哥用冷水冲了好几遍,清醒了许多,兴冲冲地回到客厅。我和洋子已经坐到大床上了,把房门关得死死的。西哥狠命捶门大叫:“你太过分了,简直不是人,小样,千万别让我逮着你,老子不把你那一条切下来当麻将打,以后就叫西风!”任凭西哥怎么折腾,我装作根本就没听到,还起身走到门边,又检查了一遍门锁,确认锁结实了,才转身准备回到床边。一回头,看到洋子忍不住在偷偷地笑,一边笑,一边解开绑在腰间的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