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的祸水母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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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元……”小谢于心不忍的抱住他, 他身子好凉,凉的没有温度。

这大殿中好静,静的只听见外殿中刘金玉低低饮泣的声音和他身上不知是水是血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抱得她好紧,浑身发颤冰凉凉的脸埋在她的脖颈间一下又一下闷重的呼吸着,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她的脖颈她的脸颊, 小谢被他抱的几乎整个身子要揉进他怀里, 站不稳的晃了晃。

他像是也有些站不稳, 被她带的踉跄了半步,两个人就退到了窗下, 小谢的脊背抵在墙壁上、窗棂上, 他抱在她腰上的手就揽着她的腰扶住了半开的窗棂勉强站了住。

半开的窗户外是半轮弯弯的月。

小谢感觉到他发颤的身子一阵冷一阵热,贴的她越来越近,他的欲望那么明显, 蹭在她脖颈间的嘴唇贴在她的肌肤上蹭开她的衣服就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拉开她的衣襟就探了进去……

“之元。”小谢忙偏了偏头抓住了他的手, 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一起发颤, 心也在发颤的轻声道:“不要……”

他发颤的身子就僵了住,又紧紧的抱了她一下, 潮潮冷冷的嘴唇轻轻的、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脖颈,只是一下便埋进她的肩膀里哑声道:“我不欺负你,我怎么能欺负你……”她是他这个世上最想要好好保护的人, 他此生最恨的一件事便是父皇和太皇太后曾用那样的方式欺辱了她……他不要成为那样的人, 让她痛苦难过。

“对不起……对不起, 我怎么能欺负你。”他收回去触碰小谢的手就攥住了匕首的刀刃, 感觉到刀刃切入掌心的痛感和血液涌出来的感觉,浑身热滚滚的欲望就压了下去,他喘出一口气轻轻的松开了小谢,不敢看她一般转过身去闷声道:“母后不要惊动太医,太皇太后的人就在外盯着长春宫……母后先回去好吗?我可以解决,等药劲过了就好。”

小谢刚扶着窗棂站稳就看见了地上滴着的血和他握紧匕首的手掌,心就揪了起来,慌忙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你没有欺负我,你和你父皇不一样,不要伤害自己……让我帮你之元,不要用这样的法子。”她心慌的握住他攥着匕首的手,“把它扔了,让我帮你好不好?”

闻之元被她触碰的浑身剧烈一颤,感觉她要去夺出他掌心里的匕首,生怕匕首伤了她,慌忙就松开了手,匕首“当啷”掉在地上,他血淋淋的手掌被小谢握了住,她的手指是凉的,颤的厉害,像是在害怕一般。

他流了好多血,多的她掌心里也全是,小谢是真的心慌如麻,在背后伸手抱住他的背,哽声道:“你没有欺负我,我没有怪你……我找药给你,找药给你好不好?”

他不知道疼似得紧紧的握住了小谢的手,侧过头去竟然看到她哭了,他吓到她了。

“对不起……”他不知道该如何克制自己,她站在面前他就想失控,他想抱住她,亲吻她,对她做出那些她不喜欢的事来……

“不怪你,我没有怪你。”小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掉眼泪,她只是心疼的厉害,那么多的血他都不知道疼的吗?

她慌忙在系统道具栏里找药,可是哪里有解合欢散的药,她只好买了一瓶麻醉药,忙从衣袖里掏出来递给他,“吃了它,吃了它睡一觉就好了。”

他望着她,她满脸的泪痕哭的眼眶发红,那些欲望波涛汹涌的要淹没他,他伸手抓住了她手中的小药瓶,另一只手却托起她的后颈,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在这一刻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合欢散还是……她本就是他的欲望源头,是他生命里所有的光和妄想。

他吻的又生涩又不顾一切,小谢抓着他的手臂却是……没有推开他,但他很快就松了开,手指挑开小药瓶,将里面的药全部倒进了嘴里。

太多了,那麻醉药药效生猛,小谢就看着他吞下去整瓶药,在她眼前眼神涣散的身子一晃就栽倒进了她的怀里。

她慌忙抱住他,却被带的跌倒在地上,搂紧了他。

“宿主。”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您触发的新的卡牌任务,您可以进入卡牌查看。”

小谢低头望着他苍白的脸,抬手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叫了王青进来将他抱上榻,又命刘金玉取来药箱,让他们就候在外殿,今夜听见什么动静也不许进来,更不许出声。

她就坐在榻边替闻之元处理那些被他划开的伤口,越包扎越心酸,这个傻子。

她等包扎完了,才坐在榻上打开了任务栏查看了卡牌更新出来的任务——男女主的幸福。

任务详情——使男女主获得幸福。

下面括号里写着触发此任务条件——持卡牌宿主触发了本世界男女主对幸福的渴望,触发此任务。完成本任务持卡宿主可获得一百点幸福值。

她看着这任务,又看昏睡在她手边的闻之元,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渴望过幸福吗?是在刚才才……想要获得幸福的?

那沈红昭是什么时候被她触发的?

系统回答她道:“女主沈红昭也是在刚才。刚才谢安趁着为宿主送寿礼,送了一灯笼的萤火虫给沈红昭。”

“萤火虫?”小谢惊诧,这个季节哪里有萤火虫。

“温泉行宫啊宿主。”系统提示她道:“您忘了在行宫时,谢安第一次找沈红昭玩,被她拒绝,问她怎么才会原谅他,跟他一块玩吗?”

小谢仔细想了想,确实想起来,那时才到行宫没多久,两个人还都是孩子,小红昭就故意刁难他说,除非把星星全摘下来,她就原谅他。

过了这么多年,谢安却还记得这句玩笑话,还在两个人被阻隔开这么久,趁着送寿礼,为哄沈红昭高兴……把‘地上的星星’萤火虫给她。

“宿主,卡牌空间里更新出男主的剧情信息,您可以进入卡牌空间查看。”系统道。

小谢趁着他还在昏睡,就进入了卡牌空间——

是在佛堂里。

她在昏暗的佛堂里看见了跪在菩萨下的闻之元。

这卡牌空间里全是打她从行宫回来后,闻之元每晚都来佛堂跪一会儿的画面,他跪在那里也不诵经也不请愿,只是跪在那里。

他为什么要每天跪在这里?

直到有一日沈顾也出现在了佛堂,寂静的佛堂只有他们二人,沈顾忽然开口问他,“圣上在梅林与臣说的那些话,是当真的吗?”

“哪些话?”闻之元没有回过头去。

“您说您喜欢太后。”沈顾眉深目重的问他,“圣上,即便是她并非您的生母,她也是太后,是您的嫡母……”

“朕知道。”闻之元抬头望着慈眉善目的菩萨道:“在恩师心中,朕爱上太后是不伦,是罪孽深重对不对?或许太后心里也这样认为。”

“为了太后,圣上也不该如此。”沈顾道。

他跪在菩萨面前好半天没开口,许久许久才道:“恩师知道朕为何日日来这里跪着吗?不是自知罪孽深重,更不是为了求菩萨给朕什么,朕从不信神佛。朕跪在此地是因为她曾在这里告诉我她收过的委屈与欺辱,朕要日日来提醒自己,不要为了一己私欲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他说:“你不知朕每看她一眼就有多少种冲动,想了多少种办法占有她,让她只属于朕,即便她不愿意朕也要将她软禁在朕的宫中,让她永远也飞不出朕的手心……她喜欢皇叔,朕就将皇叔送去封地,远远的送走。她喜欢恩师您……朕就警告恩师,离她远点。”

他轻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什么罪孽深重,朕压根不在意,朕在意的是……有朝一日她会向厌恶父皇一样厌恶朕,她会难过,会痛苦,会怨恨朕欺负她。”他转过头看沈顾,问他,“你知道她哭着说天下人都欺负她时,多让人难过吗?我甚至有想过,如果她真的喜欢你……就放你带她远走高飞。”

他坐在了蒲团里,苦笑了一声:“可我只要一想到她若走了,这阴冷的宫中从今以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就不想放开她。”

“恩师。”他一双眼在夜色里孤寂极了,“我是为了保护她,才想做这个皇帝,或许这在恩师听来非常的荒诞没出息,但是在那夜她在这里给我看她的伤疤,我才发誓要成为她的依靠,要让天下无人再敢欺负她,我不能放开她,可我又怕极了,我会伤害她。”

那卡牌空间里的画面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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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慢慢睁开眼,感觉掌心凉凉的,低头瞧见昏睡的闻之元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手,又紧又牢。

她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这个世界她从每个人的立场看过去都看到了苦苦挣扎。

而她如今需要做的任务是让这三个人都获得幸福。

说难是难,说简单却也简单。

她抽出自己的手站了起来,瞧了一眼昏睡的闻之元,料想他没那么快醒过来,便将外殿的刘金玉和王青叫了进来。

外殿中刘金玉哭累了,睡在了王青的怀里,两个人相互依偎的抱在外殿的美人榻上,王青看到小谢挑开帘幔示意他们进来,忙低头叫醒了刘金玉。

两个人便一起进了内殿跪在了小谢跟前。

“太后娘娘……圣上他……”刘金玉紧张的看了一眼昏睡在榻上的闻之元。

小谢忽然伸手拔出了王青腰间的佩剑,“当啷”一声丢在了刘金玉的勉强,低声道:“给你两条路选,第一条路——即刻自刎请罪,哀家便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替你隐瞒下你与王青的苟且之事,不牵连王青与你刘家。”

刘金玉盯着那剑脸色惨白,刚想抬头求饶,又听小谢道:“第二条路,哀家替你瞒过今夜之事,让你假借承宠成功暂时保住你腹中胎儿与王青……”

“我想第二条!”刘金玉听也没听完的迫不及待上前拉住了小谢的衣袖,红着眼道:“娘娘我选第二条,我只想保住孩子和王青……您说什么我都答应您!”

小谢甩开了她的手,“是吗?那边去杀了太皇太后。”

刘金玉僵在了那里,她如何、如何能动的了太皇太后啊!

“你犯下此等大错,便是哀家能饶你,太皇太后得知你腹中胎儿是王青的,你以为她能饶了你和王青吗?”小谢冷眼瞧着她,“你可听说过当初先帝有个宠妃惹恼了太皇太后,当时那宠妃怀着龙胎,在临盆之际太皇太后命太医剖腹取子杀母。”

她说的冷淡,刘金玉却吓的直发抖,眼泪情不自禁的涌了出来。

“收起你没用的眼泪。”小谢厌烦的道:“你若想保住孩子活命从此刻起就要学的聪明点,你有刘家这样的靠山,还怕搬不到太皇太后?”

刘金玉愣愣的抬头望她,“娘娘的意思是……”

“明日你母亲进宫来看你,你就与她坦白你已经怀上了侍卫的孩子,她是你的母亲,还能逼死你不成?”小谢替闻之元拉了拉被子,轻声道:“便是不顾及你,他们也会顾及祸及刘家,自会为你想法子如此自保。”

刘金玉慢慢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啊,她的母家本该是她最大的靠山。

小谢挥手让他们退出了内殿,伸手拉下了床幔,靠坐在榻上握住了闻之元的手,感觉到他的热度在一点点的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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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三个多时辰后闻之元才醒,合欢散的药效已经褪去,床幔之外有隐隐约约的光透进来。

他浑身酸痛的睁开眼却呆了住,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在梦境之中,他的母后睡在他的眼前,她就握着他的手枕在他手边,趴在那里睡着了,白白的脸,卷长的睫毛,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