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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先生的萌芽状态持继的时间不短,感觉两个人只是微微靠近了些,他偶尔有几个过份的动作拉近彼此的距离,谁也没有捅破这层纸。他时不时就会跃进我的生活中,也会闯入我的心里。
那一日,我正在房间里逗小鱼,旁边养了一盆超大的兔子花,我也不知道它的花名是什么,它是倒垂状的,开出来的花像极了一只只小小的兔子,有粉嫩嫩的一双耳朵。这花的种子是一个表姐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给了我一小包,随手一撒它就长得极好,万物终归讲究个缘份,表姐自己并没养出花来。
扯着兔子花藤放在玻璃缸前,逗着小鱼说:“踏雪,你看小兔子,哎,你想吃吗?你真馋呀,这个可不能吃,我也不知道它有没有毒,给你吃了万一拉肚子怎么办?待我找人试验一下!好像也不行啊,人命可不比鱼命,你死了就最多就葬了,弄出人命来姐姐就麻烦了!来,我们还是吃点饲料吧。莫害人,莫害人呀!”
身后传来轻轻笑声,我诧异的挡住玻璃缸不给来人看。
“你的鱼儿每天都要听你这些匪夷所思的忽悠吗?”神仙哥哥听到我在信口雌黄、六说白道的忽悠神仙鱼儿。话说完也不客气,脱了鞋也上我的地台。爸爸在窗前给我做了一个类似飘窗的地台,很大,比两个床都大,我在上面摆上小台桌,小书柜,每天都特乐意把它用毛巾擦得纤尘不染。这样可以整天在那里滚来滚去,冬天就铺个毯子,抱个被子窝在上面看书,打游戏,它是陪伴我整个姑娘时期的安逸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