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狐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
“不用你管。”
而礼弥显然也听到了羽衣狐的低语,她似乎想要逃跑一样,推开了翔太朝着门外跑去……
“总比你那地底的黑水池好!”
“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礼弥……”
“这裏的坏境对孩子不太好。”
看了眼礼弥,翔太没有再隐瞒自己和黄泉之间那已经不算是秘密的关系,道:“我欣赏她,她欣赏我,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了。”
她瞬间体会到现在面前这个女子当年的感情,只不过当年她是选择了自己默默的离开,而自己却是落得了这种下场。
他的眼中带上了蒙上了一层血雾,而礼弥也同样如此,两双血瞳互相凝视的。
“……”
礼弥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所在。
“所以说……翔太君你想和我说的……就是这个吗?”
羽衣狐即使脾气再好,被人这么说也渐渐生气了起来。明明受害的应该是自己,这种人是有多厚脸皮才能说出这种话啊。
翔太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示意羽衣狐坐下再详谈。相信自己和羽衣狐谈完了以后,礼弥也能冷静下来的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像这样冒冒失失地逃走。
“等等,礼弥!”
冷静……不能和怀有自己孩子的人多计较。
她轻轻吟出这句诗以后,眼神渐渐黯然了下来。
礼弥的声音稍微平静了一些。
这样子的翔太,才不是翔太……
不知是否触动了山吹乙女的那份记忆,羽衣狐看向礼弥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么。
暂时也只能先这样了。
“因为她可以让你生孩子……”
礼弥的话中……没有一点点憎恨。不管她表现的如何,平常说要结扎什么的,但真到了面临这种事情的时候,她依旧会选择自己离去。
果然,像自己这种无法传宗接代的女孩子,还是默默离开的比较好吗?
翔太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而礼弥也不受控制地坐到了自己的身边,虽然自己的心在反抗——但这都是徒劳的。翔太握紧了她的手,十指紧扣。
“过来,坐我的边上。冷静一下先。”
“回过神了吗?”
我的男朋友怀孕了,但孩子却不是我的。
“转过身!”
“他有了妾身的孩子。”
“这又是谁?”
翔太用力摇了摇礼弥的肩膀,却发现她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于是再次呼唤着她的名字。
却品尝不到一点以前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第一件事情,我喜欢你。”
山吹花开七重八重,堪怜竟无一粒子。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羽衣狐的记忆告诉她这才是真男人,但山吹乙女的记忆却告诉她做这种事情的根本算不得男人。
“至少我在翔太心裏什么还是有点地位的,不过……既然她已经都来了,我再呆在这裏也太有点厚脸皮了。”
如同被命令一般,礼弥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转了过来。她的脸上还挂着无法理解以及黯然的神色。
理所当然的,就算是锁上的门也不可能阻拦羽衣狐,仅仅是提醒一声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给翔太面子了。因此话音刚落,甚至还来不及让翔太作出反应,门就自动打开,羽衣狐只身一人走了进来,环顾了一下这间房间的环境,皱了皱眉头。
这就是礼弥,从小在那种环境中长大,却依然天真无邪,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别人事情的礼弥……
黄泉本来不愿意朝着这方面去想的,但现在的发展,却有向这方面进展的样子。
“什么孩子?”
羽衣狐本来是无所谓的,但见他故意贬低自己抬高另外一个女人,总觉得……稍微有点微妙的不爽感。
“那时是那时……好吧,我不想为这件事情多做解释了,反正我知道错的是我自己,我也只能用以后的实际行动来弥补。关于这件事情,就是一个错误。不过请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陪在你的身边,心裏绝对不会想其他人的。”
意识到这个残酷现实的礼弥显然已经陷入了绝望的深渊,难怪平常翔太谈到生孩子的事情时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原来他早就有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此时此刻,带着孩子他妈来见自己,是想做什么?
一提到孩子,羽衣狐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只能算是冰冷,现在应该算是冰冷中带上一丝柔情——虽然这份容情只针对那现在根本不存在的孩子,而非是翔太身上。
翔太见礼弥的脸色瞬息万变,生怕她生出什么不好的念头,但刚开口想解释,羽衣狐似乎又要说……
翔太瞥了眼黄泉,道:“别忘了你是我的附身灵,以我的实力,想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不想被我开挂控住的话,就先坐过来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