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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傅家吗?”宋暖淡淡的开口问道。
毕竟对于傅震川,她多少还是有些惧怕的。
“嗯,你现在是傅家媳妇,以后回去的次数还多着呢,现在就开始抱怨了吗?我刚刚可是有问过你是不是想好了嫁给我。”他一边说着,一边转动了方向盘。
宋暖将结婚证放在了一旁,状似无意的耸肩,“我有什么好怕,我是怕气坏了老爷子,你知道我一向是不会向恶势力屈从的。”
傅柏庭轻笑着,无奈中却透着温暖。
车子在宽阔的道路上疾速行驶,车中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
宋暖说这是胎教,每天固定要听上几小时,傅柏庭也买了几张碟片放在车中。
宋暖听着音乐,目光随意的看向窗外,看着不断倒退的风景,随口问道,“你刚刚说的下午有事,就是去你家啊?”
傅柏庭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颤,倒映在后视镜中的眸色沉了几分,沉默半响后,才温声道,“不是,那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因为我不想再等了。”
即便是多等待一秒,在这短短的一秒之内,也可能发生变数,他怕了,真的怕了。
宋暖迟疑的转头,微眯了眸子,凝视着他英俊的侧脸,唇角却缓缓的扬起,“为什么?就因为‘惨烈’两个字吗?”
宋暖是一个通透的人,或许当时没有想透,但安静下来之后,又怎么会想不出其中缘由。
惨烈!
是啊,他们之间,的确是惨烈的。
痛的惨烈,爱的也惨烈,用泪和鲜血洗涤的爱情,又怎么再舍得放手呢?
她缓慢的伸出手臂,覆盖住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掌心间触极的温度,竟然是冰凉的。
“傅柏庭,这样真好,原来我也可以温暖你的。”她看着他,笑靥如花,传递着淡淡的温暖。
傅柏庭也笑了,所有的一切,似乎轻易在笑靥间化作乌有。
“你说,一会儿去你家,我应该说什么呢?我看最好什么都不说,你爸每次见到我都是沉着脸的,以前他就不喜欢我,每次我去,好像他从来都没对我笑过,后来误会我害了你妈妈,那脸色比阴雨天……”
一路上,宋暖絮絮叨叨的抱怨着。
傅柏庭一直含笑倾听,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下午听老爷子训话,整整听了两个小时,两个人过日子这点小事儿,竟然也能列出十条,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好在晚上回到皇甫家,皇甫御看女儿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一句废话都没有说,只冷着脸警告了傅柏庭一句,“既然证都领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傅柏庭,你记住,只要有我皇甫御在一天,你如果敢欺负暖暖,我就让你一无所有。”
傅柏庭低笑不语,似乎并不受威胁。
在这个世界上,最舍不得她受苦的,就是他!
他又怎么能允许自己对宋暖不好,他恨不得将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
吃过晚饭,两人并肩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手挽着手,十指相扣。
宋暖将头轻靠在他肩膀,温笑不语。
“冷吗?”他问,脱了外套裹在她身上。
“不冷。”宋暖笑着,摇了摇头。
傅柏庭轻挂了下她鼻尖,玩味道,“我没问你,我问我们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