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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洲,这样有意思吗?”她抬眸,盯着他的眼睛。
傅西洲摇头,“知知,我们这样,真的挺累的,不能好好相处吗?”
“傅西洲,这是我唯一能与你和平共处的方式了。你还想要我怎样?毫无芥蒂,如同曾经一样对你投怀送抱吗?”萧知意被迫困在他怀里,姿态有些别扭,声音却越来越冷了。
傅西洲无奈,这段时间与她这样相处,比谈生意还要累。
“难道我们就这样相处一辈子?克瑞斯现在还小,但他很快就会懂事,就会看出破绽,这对他的成长会留下很大的阴影。”
萧知意沉默,因为她根本来不及去想那么多。
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在克瑞斯的面前尽量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我们结婚之后,我会承担起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我会对你忠诚,对这个家忠诚,那么,履行责任的同时,我是不是也可以行使权力,知知,你打算怎么满足我?”傅西洲的手掌抚在她一侧的脸颊,半托着她的小脸。
深沉严肃的样子,都有些不像他了。
萧知意低敛下眼眸,沉默半响后,才道,“我没想过这么多。”
傅西洲摇头轻叹,满是无奈,“知知,你知道吗,我很怕你这种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样子,过的好与不好,甚至生与死,你都已经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放在心上?知知,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心疼。”
萧知意淡然一笑,回道,“可我不需要你的心疼。”
傅西洲苦笑,说来说去,又转回到原点了。
如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三年前的一念之差,如今却是地狱。
彼此间又是沉默,短暂的沉默之后,傅西洲说,“不早了,去睡吧。”
他说完,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
其实傅西洲也很累,这样困着她,困一辈子,除了累心累身,又能得到什么?
萧知意终于脱离开他的钳制,也没理他,直接推门回了卧房。
她的脊背抵在门板上,紧闭着双眼,却没有流泪。
她所有的眼泪,在三年前都已经流尽,如今,哭也哭不出来了。
今天她的心本来就很乱,如今被傅西洲这么一闹,就更乱了,乱的像一团麻一样,理都理不清。
一整夜,萧知意呆在房间里没出来,浑浑噩噩的,清醒之后,天都已经大亮了,她从床上坐起来,头疼的很厉害,一看表,都已经七点了,她急忙下床穿鞋,打算叫克瑞斯起床。
然而,她推开.房门,傅西洲正手忙脚乱的在厨房中忙碌着,克瑞斯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
“爸爸,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啊,我饿了。”
“马上就好了,儿子,你知道家里的糖放哪儿了吗?”傅西洲一边把菜下锅,一边询问道。
克瑞斯摇了摇头,克瑞斯当然不知道了。
只是,他蹙着眉头,又说道,“爸爸,我好像闻到了糊味儿呢。”
傅西洲把菜烧糊了,他一脸挫败的样子,关了火,然后直接把锅里的菜倒进垃圾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