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亚索听了锐雯的话，笑了起来，“除了剑，除了酒，我还有荣耀。如果不能回去，我一辈子也无法找回自己的荣耀，只能当一个背叛国家的流浪者。”

“抱歉了。”锐雯听到亚索的话以后，突然说出了一句抱歉。

“为什么抱歉。”

“如果的确是我杀害了艾欧尼亚的长老，我其实愿意为此赎罪。但是真的很抱歉，我的确想不起来我有没有做过这件事情了。”

“不必抱歉。”亚索说道，“在这个世界，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的脸颊白如纸而冷若冰，远不如现在这样像一个真正的人。能留在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折磨，但是对于你来说，或许是最好的归宿。”

“你们两个搞的像是要生离死别一样。”方泽看了一眼亚索，然后又看了一眼锐雯，突然想道，英雄联盟里还有这两人的组合皮肤呢。

就是黑夜使者和黎明使者那对。

“我现在有点感觉你们两个其实挺配的。”方泽突然来了一句，惹的原本是坚毅果敢人格的锐雯突然变成了呆萌人格，红色的皮肤从脖子上一直蔓延到脸上。

“我们不过是荒原上同样离开族群而流浪的两匹孤狼，见到有相同命运的人打了声招呼而已。”亚索冷冷的对方泽刚才的那段话做出了回答。

当然，他能这么回答的前提是，他不知道在网络上，同人文里，很多人将他们两个人凑成了一对。所以才能这么坦然的说。

而锐雯，方泽敢打赌，她最近一定看了很多自己的同人创作。

也不知道有没有翻到她自己的本子。

三人说了没几句话，大喵和小蓝就出现了。

“小蓝，好久不见。”方泽看见小蓝，抬手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小蓝是一种优雅的俄罗斯蓝猫，走起路来宛如一只精灵。和旁边体型庞大的大喵站在一起，可以说是美女与野兽的猫咪版了。

“锐雯可以留下。”小蓝不像是大喵说话总是说半句藏半句，她先开口说了结果，然后又转头看着方泽说道，“不过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方泽问道。

“锐雯虽然只是一个较为重要的诺克萨斯士兵，她的命运路线也牵扯不到符文大陆的大势。但是作为地球上较为重要的游戏角色之一，一旦她留在这裏，符文大陆英雄联盟的成员必将会缺少一个，所以你得想办法把缺少的这个人补上。”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找一个地球人，把他扔进符文大陆，代替离开的锐雯？”

方泽一边说，一边想到了季林。这个家伙不是对这些很感兴趣的吗，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去符文大陆度过余生，整天活在害怕被某个不知名的半神或者神明随手抹去的阴影里。

“普通人类是没有办法替代锐雯的。”小蓝回答道，“就人类这样的身体素质，得扔进去至少几万个，才有可能诞生一个锐雯这样的人。代价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