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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如何让人信服？你说送给雪寒烟，可有什么证人证据？”大理寺卿问。

雪九歌淡淡地道：“把匕首拿过来。”

这个时候大理寺卿是犹豫了一下，但是这东西看一下也坏不了，因此便点头，“拿给她看看。不见棺材不掉泪。”

大理寺卿想着经太子可能是不好直接下手，想委婉一点，不想被人诟病，因此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等到证据充足了再下手，比屈打成招更强。

雪九歌看了一眼这匕首，淡淡地道：“这匕首上面没有我的味道。若是我经常使用，必然有我的味道。我服用软香多年，体香自带，随身携带的东西都有这个味道。”

雪寒烟闻言怔了一下，还有这个说法吗？

她立即反驳，“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说的，你的软香能持续那么长时间么？”

雪九歌点头，确定，“若是别的我不确定能不能维持这么长时间，但若是我服用的软香，凡是我接触过的东西香味存在一两天是没问题的。你说我昨日想杀你，请问我手无寸铁，怎么没被你反杀的？”

雪九歌这么一问，雪寒烟突然就精神了，立即道：“当然，你是让别人杀的我，你让夜天。”

雪九歌轻笑，“你的意思是，夜天杀的你？之前你是怎么说的？”

“你在夜天的帮助下，准备对我动手，幸而我修为比较强，才没有……遭遇毒手。”雪寒烟瞬间痛哭流涕，这样子看起来特别可怜，就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

雪九歌弯了弯眸子，依旧淡定，如同看笑话一样看雪寒烟，“是么？那么，我既然可以让夜天去收拾你，那为何，我要出面？我不可以直接让夜天出手么？”

这么一问，雪寒烟愣了一下，但是呆愣的时间不久，很快雪寒烟就反应过来了，冷声，“那是因为你想亲手杀死我，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