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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季惊白和叶果果就让朱永材当了另一个大组的管事。
朱永材一得知,被吓一跳,老实巴交的慌忙道:“我不行我不行,我就干活行,让我管人不行的……不行的……”
叶果果就乐了:“你没管过你怎么知道你不行?”
朱永材瞬间被噎住了。
季惊白道:“你先试试。”
“那、那好吧,我试试。”朱永材磕磕巴巴,没什么底气的说道。不过心里却打算好了,两个恩人看得起他,他一定努力试试!
当天,陶梨花得知朱永材也当了作坊的管事,多十文钱一天,也就是二十五文钱一天,而她姐夫季一刀还在朱永材手底下,她就气的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但现在她都跟她姐夫勾搭上了,也只能继续跟她姐夫偷偷私会,争取早点进她家姐夫的门。
她姐夫不是还有个管事的爹吗?
她姐夫又是长子,将来他爹娘的东西还不是大部分都是他的。
再者,她姐夫还是惊白哥哥的堂弟,惊白哥哥那么有钱,就算她姐夫一直每天十五文的工钱,日子也不会差的。
……
叶果果和季惊白一让朱永材当了另一大组的管事,就离开了作坊,去了他们家秧田。
秧田的苗都出了,还都已经有筷子的一半高了,再过个十来天,就可以移栽插田了。
不过,现在稻秧苗里面长了不少稗(bai,第四声)子,稗子的幼苗像稻,是稻田里的害草,不仔细区分还真以为它是水稻,季惊白一来,就脱了鞋袜,赤脚下田,将稗子给一个一个拔掉。
叶果果也想下田,但她相公不许她下,说她没穿下田的长袜,她现在脚上的袜子一下田就洗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