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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檀亲王大哥哥和花霁月大哥哥关系很好,花霁月大哥哥还曾经是檀亲王大哥哥的伴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这事……你都知道吗?”
“嗯,”季惊白点点头,“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一直觉得檀亲王大哥哥有问题,却从来没怀疑过花霁月大哥哥?阮沐风大哥哥好像也很信花霁月大哥哥。你们曾经跟我说过的,也跟大丫说过,说要相信你们的眼光,说花霁月大哥哥对别人不知道,但对我们,对东昱,是无害的。”
“是,”季惊白再次点点头,“我和姓阮的的确这么说过。”
“那是为什么啊相公?这么信总有个理由吧?”关于信任这个问题,叶果果觉得,总是有个理由的。
“是有理由。”季惊白又点点头,还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帮过我,帮过皇上,帮过阮沐风……”
知道她相公话还没说完,叶果果就这么等着,等着她相公继续说。
季惊白没继续说,却跟陷入了回忆里一样,星眸眸光有些悠远,好半天,才继续道:“我一开始是不识他的,是后来我从战场上凯旋回京,他派人送来两坛秋露白,当时阮沐风就跟我说了一下他。”
“说他是上任丞相——花大人的独子,是檀亲王的伴读。”
“照理说,一个丞相的独子,不该是一个亲王的伴读,而该是储君太子或者皇上的伴读,才能稳固江山社稷,避免提前站队等情况出现,可因为檀亲王是他父皇七十岁高龄得的一个儿子,这个年纪还能得一个儿子,檀亲王父皇自然高兴,极其宠爱檀亲王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