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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惊白:“的确是住了很多年。自从花丞相十年前积劳成疾过世后,花家就只剩下他一个了,他就搬到了那巷子尾。好像也是那一年,他才开始酿酒,大家这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酿秋露白。”
叶果果:“他是上任丞相独子,上任丞相又是忙于国事积劳成疾而死,先帝就没想过给他个一官半职?”
季惊白:“等我凯旋回京后,先帝就跟我生了嫌隙,这些我倒是没听先帝说过。不过,我听阮沐风说过,说他爹阮国公跟他说过,说先帝好几次想给花霁月一官半职,也算是善待了上任丞相,不过花霁月也都拒绝了。”
想了想,叶果果又问:“花霁月大哥哥帮过你们、还助小乾登上皇位的事,檀亲王大哥哥知不知道?”
季惊白道:“花霁月都是暗中帮助我们的,皇上就是想给他封官加爵,也是私下先问问,我们谁都没将这些事传出去给外人知道,就我们自己人知道,照理说,檀亲王应该是不知道的。”
“所以,”叶果果接话,“他其实也可能知道?”
季惊白点点头。他又不是檀亲王,他自然没法完全笃定檀亲王到底知道不知道,所以,一切都只是猜测,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
叶果果:“相公,你一直觉得檀亲王大哥哥有问题,都是什么问题?”
季惊白道:“觉得他太过了,闲云野鹤,不争不抢,似乎对皇位一点兴趣没有,而他越这样,我越觉得他对皇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