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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宝低声辩解道:“那也得分个是非黑白啊!”
“黑白?我的话就是黑白,把手伸出来!”
这是要打她?
她做了什么要打她?
靖宝登时也怒了,“学生请先生言明,我错在何处?”
“错在何处,打完了我再告诉你!”
说罢,一手拿起戒尺,一手紧攥靖宝右手五指,使其无所遁逃,下狠力抽下一板子。
靖宝只觉得痛钻心肺,咬牙一看,掌心已红艳艳的灼眼。
“啪--”
“啪--”
“啪--”
“啪--”
“啪--”
五下,靖宝的掌心已血肉模糊,就在这时,一旁正在睡觉的高朝猛的掀了桌子。
“小爷说的,怎么着吧,姓郭的?”
姓郭的?
郭培乾气得眼前一黑,也没看说话的人是谁,甩起戒尺就打过去。
高朝哪能让他打,一把揪住戒尺,猛的往后一送,郭培乾踉跄着退后两步,腰撞在书案上,杀猪一般的嚎叫:
“来人啊,快来人啊,小畜生们造反了,动手打先生,丧德啊……”
……
靖宝这辈子,娘宠着,爹疼着,别说挨打,就是挨骂都不曾有过。
十指连心,疼得她五味全完,脑子嗡嗡直响。
如何去的谢良处?谢良如何帮她上的药?如何被人扶着回到斋舍……
一无所知。
等找到一丝清明时,只见床前站着一人,着官袍,锦带环身,目光深深,正是顾长平。
“先生,你,你怎么来了?”
顾长平在床沿坐下,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内心一声叹息,这性子,没有一天不惹事,是嫌他命太长吗?
靖宝见他不说话,心里就更委屈,不知怎么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哽咽道:“我是被冤枉的,先生你要为我作主。”
说罢,她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顾长平皱起眉宇道:“这些事稍后再说,你的手得好好养几天,国子监不让下人侍候,你在斋舍生活不方便,我允你回去几天,等伤养好了再来。”
靖宝咝咝吸着气,“要我回去养伤也行,请先生还我一个公道。”
顾长平又好气又好笑,“手都快打残了,还想着要公道?”
靖宝咬着唇儿道:“若我做错了,别说打手心,就是打屁股,我都认;可分明我没有做错。”
顾长平站起来,冷冷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没有公道可言,没有对错可分。”
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话!
靖宝含着泪抬头看他,眉眼之间有一股倔强之意。
顾长平闭了闭眼睛,放柔了声音道:“公道以后再说,先养伤。”
……
“黑心黑肺黑心肠的教书先生,我看就是个屠夫吧,错,屠夫也没他这么狠,连自己生的小崽子都不管的!”
阿蛮双手捧着靖宝的右手,一边哭,一边骂,骂了几句还不解气,又冲阿砚发火。
“哥,你干什么吃的,爷挨打,你就是拼了命,也得把人救出来,你倒好,生生在边上看戏,有你这样做下人的吗?”
阿砚气得一句话也不想理。
他不想救吗,是压根进不去学堂。
得,跟这个丫头片子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