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宝大吼一声,眼睛猛的张开,才发现这是个梦,一摸额头都是汗,里衣也湿透了,湿湿地粘在身上。
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靖宝慢慢坐起来,原本昏沉的脑袋清明了许多,顾长平给她吃的什么药,还真的挺有效的。
她掀开被子,刚要下床,下身一股热流涌出来。
靖宝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敢动。
“靖七,靖七!”
门被一脚踢开,靖宝吓得身子往后一仰,赶紧用被子盖住身体。
“靖七,靖七,你人呢?”
“床,床上。”
高朝兴冲冲的走到床边,一掀帘子,“东西拿到了,我刚刚还碰到个人了,你猜是谁?”
“是我,靖七!”
徐青山的脑袋从高朝身后探出来。
“高朝说你男扮女装了,刚刚我看到那个人是不是你?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一额头的汗啊,热成这样,别捂着被子,我帮你掀了。”
“别,别,别……”
靖宝说迟了,被子哗的一下掀开,她像只被拔了毛的鸡一样,被人驻足观赏尸体的横陈。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徐青山已经被靖七碎尸万段了。
偏这杀千刀的浑然没在意,嘴里啧啧啧的了几下后,感叹:“靖七,你睡觉的姿势怎么这么像女的,还夹着个腿,太娘了!”
关你屁事!
靖宝气急败坏地坐起来,手拿起床尾的外衫,飞快的披在了身上,“走,走,走,离我远点,别在这儿围着。”
徐青山愣了一下:“啊?”
“啊什么?”靖宝抬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我说--”
徐青山说不下去。
娘娘腔散着头发,两只眼睛水汪汪啊水汪汪,小脸红扑扑啊红扑扑,唇儿粉嫩嫩啊粉嫩嫩!
要死了!
太好看了!
靖宝见他杵着不动,一把推开,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不行,得赶紧回家,下面泉涌了!
“靖七,你他娘的去哪里,大事还没商议呢,你给我回来!”高朝在后面怒吼。
“来我家商议,我有急事。”
“你……混蛋!”
高朝骂了声,烦躁的一回头,发现徐青山瞪着床上,一脸惊疑不定的表情。
“你在看什么?”他问。
“没什么!”徐青山红着脸,慌乱的把被子一遮,“走吧,我们去靖七家中坐坐。”
他以为他遮得很快,哪知高朝还是眼尖的瞄到了--月牙白的床单上,映着一拇指大的新鲜血斑。
高朝瞬间勃然大怒。
姓靖的,你个野毛小杂驴,我他娘的辛辛苦苦在刑部偷案卷,你却消削停停的在这里玩女人,还玩了一个雏?
怪不得要急着回家,是没脸面对我吧!
“徐青山,你相好还是不是人?”高朝恨恨道。
“没错,他不是人!”徐青山幽幽道。
明明是被他干了,却骗他说什么事情都没有,瞧瞧,那地方现在还在流血呢!
小骗子,这是在硬生生地挖他的心啊!
徐青山一拳挥向天空,“是我太由着他,惯着他,所以宠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你给我好好管管吧!”
高朝冷笑一声,仗着有大鸟见缝插针的玩女人,那小身板怎么就没有精/尽/人亡?
“他这样的人,将来有的你苦吃!”
还将来?
现在就在他嘴巴里塞了一把黄连。
徐青山长长叹了口气,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有子嗣呢?但凡男人也能十月怀胎,娘娘腔也不用为他隐忍得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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