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平:“做什么?”
盛望:“跟咱家去那刑部大牢走一趟!”
顾长平:“……”
盛望冷笑道:“咱家这条老狗从前在四九城里撒欢的时候,可还没他王家什么事!”
……
春寒料峭,出口成霜。
大牢里两人背靠背,相互取暖。
更鼓敲四下,已经四更了,外头却没有任何动静。
从最初的震惊,迷茫,到慢慢冷静下来,靖宝将事情梳理出一个框架。
设局!
陷害!
审问!
下狱!
后面呢?
“还有三天就要春闱,老爹啊,为了你儿子的前程,你可得使把劲啊!”
钱三一的话让靖宝突然一惊。
没错。
后面是春闱!
那些设局的人是想阻止他们参加春闱。
“钱三一,大秦的律典有没有关于杀人犯羁押的时间?”
“没有。”
“我们想出去,要么认罪;要么洗清冤枉。”
“这不明白摆着的吗!”
靖宝的心一点点往下沉,苦笑道:“钱三一,大年初一你有没有去西山上香?”
钱三一扭头端详了靖宝一会儿,说:“钱爷我敬畏天地,却不信鬼神。”
靖宝哈出一口气,“我劝你以后还是信。”
钱三一:“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
靖宝冻得打了个喷嚏,“三年以后,我们再战吧!”
刑部查案,需要时间。
查看现场,仵作验尸,传唤证人,走访知情者……三天时间远远不够。
设这个局的人,根本就不是想置他们于死地,而是……想把他们关在这大牢里拖时间。
到时候,刑部的人只需说一句“对不住,我们抓错了人,谁让你们两个晕倒在房里呢”,就可以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她和钱三一就是想喊冤,也没地儿喊去!
“设这个局的人,很清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更清楚你爱钱,而我习惯了掏钱。”
靖宝一字一句,语气坚定:“这个人就在国子监!”
钱三一一轱辘跪起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靖宝:“王渊,肯定就是这小子,除了他,没别人!”
靖宝听到此处,似是自嘲的冷笑,“光凭他,怕是难,这里头应该有王家人的手笔,否则……”
“否则不会把咱们关刑部!”
钱三一只要不钻进钱眼,脑子动得非常快,“那现在怎么办?咱们是立刻喊冤,还是用钱开路?”
靖宝道:“得先把咱们推理出来的事情,想办法传到外面去,让先生他们知道,好对症下药。”
钱三一叹气:“别想了,这是刑部的大狱。”
“还是可以想一想的!”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栅栏外响起。
靖宝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直冲过去,一把抓住栅栏,“先……”
“嘘!”
顾长平做了一个噤声动作,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天冷,给兄弟们买点酒喝。”
“别介,给多银子也是一刻钟时间。”牢头假意推辞。
“放心,不让你难做!”
顾长平钻进牢里,目光扫过靖宝完整无缺的衣服,长松口气。
“时间不多,你们把一品堂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先 ,先生,我,我们把事情前因后果都分析出来了……”靖宝已经激动到语无伦次。
顾长平头皮一乍,眼睛里全是深沉浓烈,也不知哪来的冲动,伸出手轻轻地掐了一把靖宝的脸,“说!”
靖宝:“……”
说什么?
心脏都给他弄停了!
姑娘们,13-16号,怡然要去参加咪咕的一个活动,一更能保证,两更不能保证,我尽量呆在酒店里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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