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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是……”
靖宝睨了眼身侧的人,笑了笑道:“卖钱啊,教出状元、探花的先生的帕子,怎么着也值个七八十两吧!”
钱三一正被这话惊得目瞪口呆时,忽然又听靖宝道:“其实七八百两我也不卖的,留着只是为念想,先生,你说呢?”
她看着顾长平,模样既乖巧,又轻佻,真正的雌雄难辨。
无人知道顾长平心里几乎溃不成军。
真是个妖精啊!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顾长平自己先吓了一跳。
戏本子里用妖精打架来形容男女性事,他自诩清高,也一向洁身自好,竟然会……
一定是太久没有舒缓的原因!
“既然是念想,那就收起来吧!”
他把帕子塞回她手中,又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她碗中,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娘娘让你传什么话给我?”
靖宝的失望全敛在眼睛里,“娘娘说,皇上惜先生才华,容你复起,望以后谨言慎行,万不可再辜负皇上一片爱才之心!”
顾长平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靖宝见他脸上连个波痕都没有,心里不知道是酸呢,还是甜,有股焦躁上下翻涌。
她吃下顾长平给她夹的那口菜,忽然不着边际的想:反正已经豁出去了,不如胆子再大些。
“先生和宁王府联姻成了吗?”
顾长平索性放下筷子看着她,“你觉得该成吗?”
“应该成不了!”
“为什么?”
“因为……”
靖宝对上他的视线,又飞快的撤回,盯着面前的酒盅道:“郡主配不上你!”
她心里其实还有一句:“我也配不上,没有人能配得上你!”
顾长平尚未做出反应,同桌上的那三人脸色都变了变。
汪秦生:今儿个文若他有些反常啊!
钱三一:我似乎嗅到了诡异的味道!
沈长庚: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都管起先生的终身大事来了!
顾长平嘴唇微微动了动,看着靖宝的侧脸,简直坐不住。
这丫头!
故意的!
偏这时,汪秦生那个二百五似的说了一句话:“文若,那你觉得谁配得上先生?”
靖宝先是一愣,随后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那得问先生呀!”
那个“呀”的声调往上翘,像涟漪一圈一圈荡在水面上。
汪秦生怔了怔,心说:今儿个文若不仅反常,怎么说话语气都有点像娘们似的。
太拨动人心了!
汪秦生能察觉,别人又岂能察觉不出。
靖宝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忙起身道:“我吃饱了,家里还有事,先走一步,先生,恭喜复起!”
靖宝几乎是逃出顾府的。
上了马车,帘子一落,她立刻用掌心捂着滚烫的脸颊,七爷啊,你胆子可太大了,简直大上天了!
暖阁里。
除了顾长平外,另外三人面面相觑。
汪秦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钱三一:不仅气氛诡异,连靖七都诡异!
沈长庚:不仅管起先生的终身大事,还敢拿先生开涮,小兔崽子翅膀硬了,一个个要上天还是怎么地?
唯有顾长平不紧不慢的把最后一粒米嚼醉,咽下,放下筷子道:“我也吃饱了,你们慢用。”
……
足足热闹了三天的探花府,彻底安静下来。
晚饭时,阿蛮从傅府回来,带回一个好消息:三姑娘的血止住了。
马承跃说只要三天之内血止住,他就有法子把这一胎保住。靖宝一高兴,与高正南喝了两杯,回到房里沐浴更衣,倒头就睡。
半夜口渴醒来,正要喊阿蛮,忽然见床前站着一黑影,吓得魂飞魄散。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