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和先生没关系,但最近复宠的苏妃和先生有关系。”
靖宝一针见血道:“后宫连着朝堂,苏妃在朝中能依靠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苏太傅,一个是先生。”
“靖七,这些只是你的推测,证据呢?”高朝挑眉,
“证据我没有。”
靖宝拿起茶盅喝一口,“所以我把你们都叫来,下面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证据,揭穿朴真人的阴谋,还先生一个清白。”
最后一个字落下,整个屋里连喘气声都听不见。
钱三一嘴巴张成一个圆形:难怪先生饥不择食,对自己的学生都下手,原来这个学生……是这么出众的?
顾怿深吸一口气:若是七爷能帮爷就好了。
高朝这会的心里,像开水滚了几滚一样,翻过来覆过去的难受。
旁人不知道靖七是个女的,他是知道的。
一个女子,不光书读得好,连破案这种男人最拿手的事情,她都不输。
不是因为自己是男人,顾长平看不上,而是……有个人事事处处都比他出色,比他努力,比他执着。
这人入了顾长平的眼,别的人再好,他都看不见了!
一向高高在上的高美人生平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叫做自卑情绪,抛开这身皮囊,其实他什么也不是!
靖宝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一通话,会在三人心里掀起巨浪,她撑着下巴道:
“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下面怎么动手,咱们商量下,依我的意思,得做一个局才行。”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睫毛一颤一颤的,显出几分可爱。
钱三一冷笑道:可爱个屁,幸好我和他是同窗,是兄弟,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后在她面前,得收敛着些!
顾怿问道:“七爷,做什么局呢?”
靖宝用手揉着两个太阳穴,“我这会脑子很疼,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高朝:“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钱三一:“高朝,你快说!”
高朝不去看钱三一,两只眼睛炯炯看着靖宝:“靖七,留守的太医是马承跃,他和你还有些亲戚关系?”
……
驿站。
禁军三步一岗,四步一哨,整个驿站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庭院最深处,是朴真人养伤的院子,院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禁军。
有人走近,是锦衣卫扶镇司高朝,掏出一块腰牌:“奉旨询问朴真人。”
锦衣卫与禁军一样,直接听命于皇帝,他们要查案,谁也不能拦,便是皇亲国戚都得乖乖配合。
两侍卫对视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
里屋,朴真人刚刚伤口换完药,正躺在床上哼哼,见高朝进来,脸色一撂。
“锦衣卫问话,闲杂人等离开。”
“大人?”
床前的马承跃壮着胆子道:“朴公子刚刚脱离危险,您看是不是换个时间……”
高朝冷笑一声,“马太医,问几句话而已,凶手找不着,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这……”马承跃面露犹豫。
“半盏茶的时间足矣。”
“那……麻烦还请快些!”
马承跃担忧地看了朴真人一眼,“公子若有不适,请立刻叫我,我在外头候着。”
交待完这一句,马承跃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高朝走近,在床前坐下,“朴真人,我长话短说,那刺客你认识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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