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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
阿蛮搬了张小板凳,坐在院子门口,双肘撑着膝,双手托着腮,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前面的青石路。
这时,有人提着灯笼走近。
“七爷?”她跳起来。
“阿蛮姐,是我!”
元吉叹了口气,“去前头看了,人还没回来。”
阿蛮一屁股跌坐下去,元吉不解道:“爷都是做官的人了,在外头应酬也正常,阿蛮姐在担心什么?”
你懂个屁!
阿蛮没好气的在心里骂了一句,“我担心的多了去哩。”
有没有被顾长平欺负?
两人有没有干柴烈火?
万一情难自禁,做下那等事情怎么办?
怀了身孕又怎么办?
有脚步声近,阿蛮一看来人,顿觉心头长松口气,“七爷,你可算回来了!”
靖宝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脸笑眯眯,“你怎么还没睡?”
阿蛮心中哀嚎:七爷你谈个恋爱,把人谈傻了吗,哪有主子还没到家,婢女就呼呼的。
“等七爷呢!”
阿蛮接过灯笼,朝元吉递了个眼色,元吉赶紧去净房备水。
靖宝进屋,阿蛮上前侍候,除去官帽时,她的手僵了僵--这发髻不是她早上梳的。
阿蛮竭力不让自己多想,但又不得不多想,七爷昨儿回来也这样。
男人女人幽会,在什么情况下需要把簪子都拔了?
阿蛮眼前出现一幅画面:顾长平拔下爷的簪子,然后缓缓向爷压下去……
“你这丫头发什么呆?”
靖宝只穿一件白色中单,坐在铜镜前,“家中今日可有事?”
阿蛮回神,忙道:“倒是有一件大事,临安府来信了,信摆在爷的书案上,端午的节礼也一并送来,整整半船。”
“这么多?都是母亲给的?”靖宝一怔。
“族中各房都有,爷中了探花,又在翰林院当差,送的人多了,礼也厚些。”
“人情如此!”
靖宝起身走到净房,“不必大惊小怪,收着便是。如何回礼,你和三姐商量着办,她现在身子渐渐大好,闲着会生出病的。”
“是!”
阿蛮跟过去,替她将中单也脱去,目光从上到下将七爷看了个彻底。
还好,还好!
没有什么青紫的痕迹,看来这两人……
不对啊!
万一是顾长平下手轻了呢?
阿蛮一想到这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木桶后面给七爷洗头发。
一边洗,一边心里纠结着,要怎么才能委婉的提醒一下七爷呢?
……
顾府,净房。
齐林第八十八次看着木桶里爷扬起的嘴角,心里有个声音无比的苍凉:
爷啊,爷啊,你好歹也是个教书先生,比七爷年长几岁,长得也人高马大的,怎么就被人……
救命啊!
齐林心中喊出的救命,源自七爷对自己爷说的一句话:“要我怎么欺负你?”
这不就是意味着,自家爷才是压在下面的那一个?
怎么会呢?
齐林百思不得其解。
忽的,有往事浮上心头:七爷秋闱搜身那日,隐隐绰绰露出了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