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宝见过,站在徐母的身边,作男人的装扮,神情很颓废。
“她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们打过的赌。”
“记得。”
“你输了。”
靖宝扭头看了眼床上的人,“他都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输了。”
“要真是成了,他娘还会把药箱塞你手里,早八百年让叶姑娘把那些血泡给挑了。”
钱三一以手支额,叹道:“这小子从小到大,做事都是一根筋呢!”
这话,透着些别的意味。
靖宝故作镇定的给自己倒了杯温茶,“等他醒了问问,他亲口说了,我就认输。”
……
徐青山做了个梦。
梦见了他骑在马上,无数黑骑向他们冲过来,杀声震天。
沙漠,狼烟,浓烈的血腥味……
爹穿着一身盔甲疾驰而来,手中的长枪直直刺向敌人,忽的,一支流箭向他射去……
“爹!”
徐青山猛的坐起,后背凉凉的一层汗,目光聚拢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才长长呼出口气。
钱三一:“做噩梦了?”
靖宝:“我爹走的那一阵,我也常做,时间长了就好。”
钱三一:“饿不饿?”
靖宝:“饭菜都已备好。”
钱三一:“都是你爱吃的。”
靖宝:“还有酒。”
钱三一:“吃点吧,你不饿,我们也饿了。”
靖宝:“我一饿,就容易头晕。”
徐青山头皮发麻。
“你们这一唱一和的,是在显示状元郎和探花郎的默契吗?”
“是在哄你!”
“是在哄你!”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听得徐青山四肢也开始发麻,“不用哄,爷好着呢!”
一掀被子,愣住了,不知何时手上缠了纱布。
钱三一眯着眼睛笑:“靖七帮你挑的血泡。”
说这些做什么?
靖宝忙道:“钱三一帮你上的药。”
钱三一:“他挑的时候那个小心翼翼啊!”
靖宝:“他上药的时候,怕你疼,用嘴帮你一遍一遍的吹。”
钱三一:“她还有个问题要亲口问你。”
靖宝真想一巴掌冲钱三一呼过去,这事不能等丧事办好了再问吗?
面对徐青山的目光,她只得吱吱唔唔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就是……就是……”
“他想问,你和叶筠芷成了没有。”钱三一噶崩利落脆。
靖宝气得当场嚎叫:“钱三一,你别乱说话,明明是你……”
“明明是我也想知道!”
钱三一扭头看着徐青山:“兄弟一场,你就交待了吧!”
徐青山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靖宝,只觉得又回到了国子监,整个人柔软了不少。
“爷饿了,先吃饭,别的等吃完饭再说。”
靖宝一听他饿了,忙冲出去让人传饭。
她一走,徐青山便在钱三一边上坐下,“有些玩笑话当着他的面别乱说。”
钱三一:“怕他不自在?”
徐青山:“对!”
钱三一:“不至于,他开得起玩笑的。”
“我开不起!”
徐青山顿了顿道:“我身边就剩你们几个了,一个都不想少!”
钱三一:“……”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让人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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