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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一看这小子直视皇帝,怒呵道:“大胆!”
“臣,遵旨。”
靖宝再次磕头谢恩,想要起身时,突然又跪下道:“哪怕查清无罪,臣也再无脸面回秘书台当差,恳请皇上容臣与秘书台同僚道个别。”
“你倒很有自知之明!”
李从厚沉吟半晌,“朕允了。”
“臣,叩谢皇恩。”
靖宝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踉跄了好几下,方才战战兢兢的退出内殿。
她就这样失魂落魄的走到了秘书台。
秘书台众文书见是他,都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敢上前搭话,只同情的看着他。
靖宝回看他们,哑声道:“以后这秘书台我怕是再入不得,靖文若祝各位前程似锦,花好月圆。”
一边说,一边躬身作了个揖,“陆师兄不在,我与他去道个别。”
靖宝本就生得讨喜,又极会做人,再加上他年岁最小,秘书台哪怕最不好相处的人,对着他也生不出气来。
“这一下,前程算是毁尽了!”
“怪倒霉的!”
“当初他就不该来秘书台,留在翰林院……”
“留在翰林院就没事了吗,走着瞧吧,翰林院那位状元也完蛋。”
“都少说几句吧,散了,散了!”
靖宝听着身后的议论声,慢慢直起腰板,嘴角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转瞬即逝。
“陆大人!”
她并未进屋,在庭院中喊了一声,陆晨晓正坐在窗下发呆,听到他的声音,惊得冲出来。
“你怎么回来了?”
靖宝苦笑了下,从腰间掏出一枚腰牌,递到他手上,“劳陆大人帮我交给管事。”
陆晨晓一惊,“皇上已经……”
“我有自知之明。”
靖宝垂眼道:“旁的话也没有,我坚信太傅大人是清白的,陆大人自个保重,他日若遇着我先生的事,还请,还请看在你我同窗一场的份上,手下留情。”
陆晨晓凝视着靖宝青灰的脸,看了看院外跟着靖宝的小内传,忽的压低声,飞快道:“他会被移交刑部大牢。”
刑部?
靖宝脸色一白,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正欲再问时,陆晨晓已背过身去。
靖宝扭头看看院门口,知道刚刚那一句,已是陆晨晓冒了天下之大不韪,心怀感激的向他作一揖,转身离开。
……
这边靖宝刚刚离开秘书台,那边她在秘书台的一言一行,便呈到皇帝耳中。
李从厚冷冷问道:“你们俩个如何看?”
纪刚冷笑一声:“此人若不是至亲至孝,便是老奸巨猾。”
王中打量了一下皇帝的脸色:“老奴倒觉得他不临阵倒戈,还是有几分书生义气的,至少是个仁厚的人。”
话刚说完,见皇帝一双眼眸冷冷望着自己,忽觉失言,忙跪下,“啪啪”抽了几个大嘴巴,“皇上,老奴这张嘴真真该死。”
王中为靖文若说话,真的是迫不得已。
这里头还扯着一个姓高的小祖宗。
若靖文若有事,这祖宗还能脱得了干系。到时候长公主别说给先帝守陵,就是给先帝陪葬都没有挽回的余地。
“起来吧!”
李从厚冷笑一声,“护师之心,情有可原;忠君之心,已经喂了狗。纪刚。”
“臣在!”
“再审。”
“皇上,如何审法?”
“可以吓一吓!”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