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做生意什么的都一窍不通,也不懂你们间的尔虞我诈,你还是说清楚点。”
程鹤殊说:“长着一个脑子,以为端端正正的,人生就可以了吗?”
“......”
程鹤殊猛地一顿,踩住刹车,莫名地看了她微红的眼角,无奈地深叹一气。
“我道歉。”
之前子公司资金链账目出了问题,本来程鹤殊想要亲自去查的。
但后来因为她胡乱将东西搬到自己的私人空间,耽误了自己的登机时间。
却无端帮他避开了一场无妄之灾,而那场灾难,确实是有人故意为他所安排。
不过她当时也是无意之举,所以感觉的话就不必多说,浪费唇舌。
后来拍了心腹下属调查过后,是新加坡子公司账户的资金链忽然出现断流,本该能坚持到年末的公司资金被动用了。
想查找那么大一笔钱到底流动到哪里去了并不困难,那段时间从下属口中意外得知,庄庄的通话记录出现了与新加坡那边经理人的私电。
顺着这一条线,矛头最终锁定在自己那位亲爱的科学家父母身上。
他们又开始在研究所谓的了不起的科研试验了。
可是,实验成果遇到了瓶颈,若非需要用得到大笔的资金支持和他的协助,怕是一辈子都很难再见。
······
从程鹤殊车上下来,便带她到程氏旗下的购物商城。
弗陵虽然心底疑惑丛生,但也没有说什么,解开安全带,随着他一路到服装那一层,不明皱了皱眉。
买女装,总不至于给她买的。
虽然这阵子自己的确是帮了他不少,他心生感激,突如其想犒劳自己也不无可能。
程鹤殊站在一字排开的女装面前,长裙,外套,大衣,小西装……品种各异,颜色多样,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弗陵轻愣了一下,故作矜持。
“无功不受禄。”
“我看你一直穿白的,瘆得慌。何况你这身衣服多少天没换了?”
“……”
弗陵手插在兜里,面色淡淡:“程总只要每一个月按时给我发工资就好,我自然会买尽所有颜色的衣服,如若让您给我买,若是传出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说闲话。”
程鹤殊:“阴阳怪气的,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
这句话不是问的废话不是?
后来不管他怎么说,弗陵依旧傲骨铮铮地婉拒了。
程鹤殊没再坚持。
离开购物城,程鹤殊转身又往酒店跑。
弗陵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心底意味不明,挑眉欲问他公司的事不处理了,却听他反问:“你是要在这里等,还是同我上去等?”
弗陵下意识将安全带解开,下了车随他走进酒店。
“你刚才那话有什么区别?”
“你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发臭了?你能忍着不洗澡我却不能忍。”
“......”
她真是自己凑脸上前去找骂。
抱手坐在沙发上,平复着心底的等着浴室内那位沐浴更衣出来,换了一身西装革履,看上去正正经经的样子,面如冠玉,俊目修眉,风华绰约,但实则还是掩饰不去骨子里的人面兽心。
弗陵偏开视线,撇撇嘴。
狗男人,洗了个干干净净的泡泡浴,换了身衣服,还是难逃道貌岸然的嘴脸。
“会系领带吗?要去开会,得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全部抢回来,衣衫不整的可不行。”
全身镜前,程鹤殊打理着衬衣上的褶皱,眉心微拧,似是真的很愁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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