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谁的亲子鉴定?”
何教授看她一直对着几分鉴定报告发愁,以为是科研遇到了什么瓶颈,想上前给丫头指导指导,哪知道这丫头却跟见了鬼一样对着他严防死守的。
“怎么了,连我都防?”
弗陵讪讪地笑着,将手上那几份鉴定报告书给收了起来。
见她越是藏着掖着,何教授心底越发嘀咕。
这丫头最近跟了程鹤殊几天,怎么也越发地神神秘秘了?
而且消失无踪的这几天,连个准信都不给自己,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连带着程鹤殊也对这件事讳莫如深的。
何教授是越想越奇怪,“被嬉皮笑脸的,拿出来,给我看看。”
弗陵顽劣一笑,轻耸了下肩:“教授,我已经长大了,得有自己的秘密。”
何教授故作嗔怒,眼瞳紧瞪,手背在了身后:“长大了,翅膀都硬了?还是觉得在程鹤殊面前待了几天,越发地狐假虎威起来?”
这话怎么能这样说?
程鹤殊那种小肚鸡肠的资本家借自己几个胆了?
可是一个都没有。
不被他给利用就已经是上上之福。
可对着何教授这突发的老顽童脾性,弗陵也不敢招惹,忙摇头否认。
“不是不是。”
“这份东西很私人,而且我既然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该保守好行业规矩。”
弗陵转头去给他端了一杯茶水,笑盈盈地望向他赔礼道歉。
“而且您也知道,侵犯隐私权这种事情,您老是不屑于干的吧?”
何教授气急,就着茶水猛地灌入腹中。
“说得我这个老头多糟糕是的,不就是份亲子鉴定吗,我不看就是。”
弗陵笑笑,“多谢何教授配合。”
何教授笑而不语,可少顷又故意端着架子:“不过我不看是一回事,猜测是另外一回事。”
弗陵眨眨眼。
何教授指着她手后:“这份应该是程鹤殊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弟弟的吧?”
弗陵面上尴尬:“何教授高明。”
“这又有什么高明的,不过是最近他们程家的事闹得是沸沸扬扬,就是想不知道也很难。”
何教授摆摆手,想起这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程家那些密辛。
这阵子常在外头走动,一开始是因为这丫头跟着程鹤殊消失无踪了。
听网络上的新闻说是各种各样的怀疑揣测都有,甚至还有一说是见色起意,得手后谋杀。
这个说法当时的确是让自己给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后来,亲眼见到她平安回来,这才打消了所有对程鹤殊的咒骂。
然这件事还没彻底消了,又传出了程鹤殊父母的事。
不敢亲信网上流言蜚语,而是又转头听了不少外头人的传言说。
是程鹤殊的父母密谋要杀害程鹤殊这个亲生子,以图谋求程家所有的产业。
可这些东西当初不都是程鹤殊父亲给自己儿子留下的,既然留给了孩子,怎么老了老了反而还要来夺回?
而且还是采用这种法子,杀害大的,扶持小的,未免有些过于戏剧。
但另外,也听知内情的人揣测。
说是这程鹤殊并不是亲生的,当初可能是因为原配生不出来小孩,所以抱养来了一个,或者程鹤殊也有可能是在外小三所出的私生子。
现在是原配也有了亲生的,自然不会再容许自己亲生的小孩什么都得不到。
这个说法倒是得了颇多人的验证,毕竟当初程鹤殊的父亲也是在四十岁的年纪才忽然涌出这么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