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的真实,在自己面前不管多么张牙舞爪都好,去掉在外人面前才需要伪装起来的虚情假意,就像现在,他说自己不喜欢吃甜的,把自己的全部完全展露出来,她也喜欢,她能够卸下自己全部的伪装。
他一喊言言,弗陵就知道他这是正经起来了,索性也不继续装模作样,简单地吃过早饭后,便带他往书房去。
宋砚之前在电话中同自己说过他偷偷混进去看到的一幕,但到底只言片语,没有亲身体验来得真实,这才有弗陵想再往次前往一观。
只不过现实是他们忙活了一个小时,连书房的门禁都进不去。
弗陵真是奇了怪了,狐疑地看他:“你那天是怎么进去的?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破解密码的办法才找你一块过来。”
显然这是将他当门钥匙使唤。
宋砚道:“那天我进去的时候本来就没上锁。”
那天领她进去的人是尉迟朵朵,只不过他们到的时候门只是半敞的,显然是在他们进去前早就有人先一步。
宋砚蹲下身来,对着那指纹锁一阵倒腾:“放心,我有办法弄开的。”
弗陵心底存着疑,但也不好拆穿他的自信,抱着手蹲在一旁看着。
有一说一,这宋砚好像还真对研究这类东西有些手段,三两下,就摸清楚这里头的门路。
弗陵搓了搓手,对眼前这理工男多了几分好感:“你预计还要弄多久?”
宋砚背脊微微绷紧,能明显感觉到那丝呼吸就在脸侧,只要自己转过头去便能擒住那瓣殷红的唇。
他隐忍着深吸了一口气,嗓音略带细微的喑哑:“很快。”
说了简直跟没说一样。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叹了一气,要是有那么容易被撬开,那生产这指纹锁的公司还要面子呢?
宋砚额角青筋抽搐,额头上早已被她说话间温热又湿润的呼吸渥出了热汗,横了过去一眼。
弗陵不明所以,转瞬意识到是被自己刚才那句话给打击了自信心,遂道:“我做好了长期斗争的思想准备。”
看着她俏丽的背景从视线中远离,宋砚无奈地抚了抚那渐许平静下来的心脏,或许只有她不在身边,自己才能静下心来,做正经事。
等到弗陵准备了一些吃的用的东西回来,却见书房的门已经开了。
她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又明白是自己活该,要是没走估计就能看到是怎么撬的门锁,你们重要的。
“你准备了那么多,是当我们去露营吗?”
宋砚盯着她后背所背着的行军包,嘴角抽了抽,只听她俏皮地笑了笑:“毕竟是暗室,你不是说里面弯弯绕绕的吗?我担心进去了就出不来,所以准备了半个月的量。”
他又指了指她脖子上的数码摄像机。
“哦,是很像去旅游,但我只是用来记录证据用的,还有最重要的医疗箱。”弗陵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行军包。
宋砚汗颜。
小狐狸真当自己去寻宝吗?
有钱又不用伺候公婆、丈夫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徐静从前就一直幻想,直到现在才总算体会到了这其中的奥妙所在。
刚做完一系列美容和按摩,徐静周身顿时也觉得舒畅了许多,手机里便收到来自宋夫人的来信邀约。
徐静可不会误以为这会是宋夫人忽然想跟她深交的意思,毕竟在那位尊贵又骄傲的女人眼底,自己这种插足别人婚姻的女人是最最肮脏卑贱的,所谓的邀约,不过是鸿门宴罢了。
最大的原因,不外是因为那两个孩子。
想到这些天两个孩子毫无忌惮地鼓捣些乱七八糟的,徐静嘴角就泛起一丝难以名状的笑。
不是她推着自己的女儿往深坑里跳,也不是她自私自利只顾自己。
而是她相信,她那聪明的女儿不像是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而是经历过一定的磨砺才有那份沉着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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