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善嫦冷眼一?过去:“懂什么懂,还有,我对我家少主如何关你屁事。”
纳不耒看着弗陵:“我觉得你该给她找个婆家,最好嫁到我们这里来,我们这边的男子驯服不听话的女人有自己的一套本事,不像你们中原男儿,根本就压不住这个马老虎。”
郭善嫦:“招财,咬他。”
弗陵:……
这对冤家,弗陵心底莫名这样一想,看两人的眼神都比之前有深意了许多。
······
西部男子以畜牧业为生,草儿肥沃,这里的马匹也更加健硕,几轮相看下来,尤以那威武强悍的战马最佳。
弗陵起初只是赏玩,看热闹的心态也变得严肃了几分。
同场相看的还有一些中原人,看样子,装束倒像是富家子弟,好像也有意要购买的意思。
只不过这名字大多用的是化名,毕竟她在外行走,早已把各州府有钱人家子弟的名字熟悉于心。
富家子买这些去做什么?用的还是化名,这就不由得让她多想。
她让郭善嫦主动去和那位攀谈,意图查询查他们的身份,可对方警惕万分,连一丝口都撬不出。
弗陵撑着下颌,眉心深锁着,还是没能从记忆中搜刮出黎朝有任何一个姓尤的富商,见对方尤其表现出对战马的兴致盎然,与郭善嫦交换了一个眼神。
“想买?”
“嗯,全部。咱手头上现在有多少可挪用的资金?”
郭善嫦斜睨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说:“你脑子烧糊涂了。”
这一年多来她们形影不离,走南闯北,四处经商,关系一直挺不错,从来不以所谓的主仆相称。
弗陵笑说:“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战马,落在别人手上我不放心,何况我若拿过来,将来供奉给朝廷,说不定还能换个县君让我当当。”
除了孚安堂,她做的从来都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何况郭善嫦心底确实也对这伙人起了疑。
但她要包下整场,这财大气粗的口吻让人瞠目结舌。
本来另外几个管事在她和少主出门前便耳提面令地叮嘱过自己,要劝着少主不能再大手大脚地花钱。
可少主的命令又岂是她能主宰的?
咬咬牙,悻悻然道:“那我去和他谈谈。”
至于将来到那几位管事面前,再说自己的无奈便是。
弗陵不是不知道郭善嫦心中的忌讳。
但钱是她赚来的,要花多少钱,要怎么花,花在哪一处,还由不得那几个老家伙议论纷纷。
弗陵道:“多给他点甜头,我们日后少不得他帮忙。”
······
纳不耒听她代她家少主来包下整场的马匹,神色复杂。
对方语气不似说笑,是真的有意要坐下来商谈生意的想法。
他之前招待那位少主,都是往女孩子最喜欢的胭脂水粉,香料绸缎去的,但那位神色总是淡淡,并没有多大的购买欲。
不过今天带她看马市只是凑巧而已,难不成这反倒是撞上她的心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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