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要动手,给皇帝一按,却被后者给挡住了手,不肯他碰,又盯着徐长音,直到她心底犯了怵,往后退开。
皇后虽然不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勉强撑起嘴皮子对李璮笑了笑:“之前那个宦官不也是根据穴位针灸,我怎么就不可以?”
“就凭你?”李璮目光分外不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竟敢和她相提并论,不就比她多了个爹而已。
皇帝忽然问:“熏的香,哪来的?”
皇后解释:“我自己制的香,还没出嫁的时候,平日里闲着无聊,便喜欢琢磨这些。”
李璮顺着那袅袅熏烟望去,那股淡淡的檀香气息,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分明已经就很熟悉的感觉,今天并不是第一次见过。
她胡诌什么自己制的,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哦,是吗?我闻着这香气味独特,能否给我看看所制成它的原料。”
皇后坦然地道:“自然可以。”
她倒是一口气将如何制香的步骤,熏香的原料,以及说到自己当初到底为何会起研制这一熏香的来由,一五一十,有条不紊地说了出来。
以为靠自己头头是道的解释能让这一切都显得更加合理,但却全然忘记,当初他哥苏醒的那一天,自己便嗅着这香气,这才过去两年而已,脑海中残存的那点记忆反倒是被刺激得想了起来。
李璮忍不住呸了一句:“不要脸到这个程度。”
皇后语气一窒,无端被骂的恼然和怒火一下子就袭到了头顶。
“你说我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
熟悉的火药味滚滚袭卷而至,两人依旧如过往一样唇枪舌剑一般,来往数十回,依旧没有要消停的架势,要不是皇帝最后扶着额头,才止住了这场漫无边际的无声的硝烟。
······
皇后倒是最后气得甩袖出去了,李璮却仗着自己在他大哥面前的厚脸皮继续在他床榻前待着不走。
“你现在是越发地咄咄逼人了,她到底是皇后,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嫂子,就你刚才说话的态度,我本来该......”
李璮扯了一扯嘴角:“大哥,你也还没老啊,怎么就已经开始昏聩了?”
皇帝脸色冷凝。
李璮说:“我现在没有证据,等我把证据找到了,到时让你一句偏袒她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有,我不喜欢她,下次再见,吵架一定会成为常态,我本不想让你难做,但前提是她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触碰我底线。”
李璮指着那桌案上三足瑞金兽头道:“哥,那熏香,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徐三说不清楚这已经是第几回来往宫城,若说是办正事还好,偏偏什么都不是。
做送信的鸽子,不顾自己的同意,大材小用,没人肯搭理他的不满。
若说是自己的亲妹妹也就算了,她如今成了皇后,对自己的命令与往日而言,自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然而那个女人怎么回事,到底什么身份啊,竟敢对他颐指气使起来了。
徐三脸色不怎么好,以至于将信函递交给皇后的时候,也没什么好脸色。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发展得这般好了,隔三差五地就让我给你们之间通信,当我时间都是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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