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深夜再去红叶寺,为了方便与提供消息的绿林大哥见面。
大哥犯过错,倒霉透顶的还被李璮两兄弟给瞧着了个一清二白。
“我说你到底是那边的人。”
“你这边的。”
“但我没想到他找人跟踪我。”
“恶心。”
“是,是挺恶心的,即便他是我哥我都觉得太过分了些。”
“就算是死了也要带着你。”
“你肯承认了?”
“你自己觉得?”
“还不够。”
“你要把我折磨到什么时候?”
“我让你爱慕我了吗?”
“没,是我先陷入的。”
“我觉得,亏。”
“我不爱做亏本的生意。”
“那当初若是你不要那一纸和离书,如今也不至于落到这般。”
“当初我们本来就是被迫的,你难道还情愿?”
“嗯。”
“怎么不情愿?”
“我如今还能记得起来你穿着大红嫁衣的样子。”
“是吗?”
“那这般美好的记忆就继续保留吧,毕竟以后都见不到了。”
“怎么?我去得很久吗?”
“有一段时间了。”
“那可能是因为我煮了点药吧。”
“这是什么?”
“全喝了。
“”
“今天皇帝不太对劲。”
“总之,我该”
隔天,弗陵收到传信,说是那件事已经有了结果,不由得感叹一声有一群绿林老友就是方便省事。
很多事情,她派专门的探子出去调查,或者都没有这些大哥们了解到的内幕要多。
可来到她与那群绿林来红叶寺,又瞧见了皇帝,神色来不及一紧。
“你有本事连这传递消息的竹简也不要了。”
“你东西丢了。”
弗陵脚步一顿,面色冷冽地嗤了一声。
这么拙劣的把戏,竟不曾想会有这么一天被他给用在自己身上。
活久见。
弗陵抱着手,生人勿近的表情,径直而离。
皇帝无言以对地叹了口气,捡起地上掉落的竹简时,忽瞧眼帘前那人折返了回来。
还未待他说什么时便将自己手上的竹简一把抢了过去。
皇帝说:“你这丢三落四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了。”
“分明就是你故意偷的。”
“你......”
“要不然我”
“他啦啦啦啦了人呢?”
“带我胡乱走了一圈,把自己搞迷路了。”
“就猜到李璮没那么容易将你弄走,但能把自己给弄丢的倒是千古第一人。”
“那你就这样看着?”
“要不然?”
“反正是你弟,你想怎么做都没毛病。”
“跟着我做什么?”
“还跟过来做什么?”
“你管我。”
“是,别跟着我,不让我......”
“我切我自己。”
皇帝抱着手,微微侧着头看她,很是笃定地说道:“你下不去手。”
“切我好了。”
“你下不去手。”
“废话,你还不至于为了你把命丢了。”
“后果自负,你随便来。”
“你自己说的。”
“我说的。”
“闭上眼。”
“为什么?”
“我怕你躲。”
“做什么?”
“这还是在大街上,有伤风化。”
“去里面。”
“你别睁开”
“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
“你都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不知道还在这里说这些废话做什么?”
“你又不说。”
“自己没有脑子吗?不然就用脚指头想。”
皇帝说:“你这丢三落四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了。”
“分明就是你故意偷的。”
“你......”
“要不然我”
“他啦啦啦啦了人呢?”
“带我胡乱走了一圈,把自己搞迷路了。”
“就猜到李璮没那么容易将你弄走,但能把自己给弄丢的倒是千古第一人。”
“那你就这样看着?”
“要不然?”
“反正是你弟,你想怎么做都没毛病。”
“跟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