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还敢来拿闻念池作文章,污蔑她姐生性敏感,他这张脸可真是比茅坑还要厚上三层。
不会是以为自己拍了几场戏后就还深陷在戏中没有走出来,对他心底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如若他真有这样的心思,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长得不怎么样想的倒是挺美的。
弗陵手抵着嘴角,忍俊不禁道:“抱歉,我现在还没有您出名,对这种事情不敏感。”
“再说,我和我姐姐的关系,自然不会因为这件小事引发质疑。”
弗陵说:“今天我姐忽然来公司了,不会是因为你?”
“你姐连公司都带你来?”
“怎么?不可以?也担心我会偷玉玺?”
“你们可真是好笑,拍了那么多戏,都脱离了现实生活。”
“并不是所有的私生子女都对那个宝座虎视眈眈。”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能上镜头的男人都老实巴交。”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你不是关心我会不会来窃玉玺吗?”
“我不关心你们这些事。”
这话可真说得凉薄,好歹他们也是在剧组了,四目相对,共同工作过一段时间。
“关心也好,不关心也罢,我倒是关心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和我姐谈话,她出门的时候也很着急,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弗陵语气微微一转,眼瞳深邃。
“是你吗?”
“你来求她帮你吗?”
“上次是戏,这次是求她让我息事宁人,不要再继续为难你?”
宋玉书沉默。
没有回应,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怏怏不乐。
这就是肯定的意思了。
弗陵忍俊不禁:“我为难你什么了,你可真是敏感又好笑,干嘛做得那么笔直,我又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再对你怎么样,今天遇见你,我自己也觉得巧合得不行好不?”
“我不管你,也不信你,总之,我只有奉劝你一句话,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居,都已经有一个彻底的结束了,你也已经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犯不着因为要报复我,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也对。
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了。
“对啊,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如果我不是闻家的女儿,这辈子怕是会连死在少管所,都不会有人收尸吧,更不会有人知道,你们私底下做的那些龌蹉不堪的丑事。”
“宋玉书。”
“出门小心看车。”
······
“人到底来了没有,我都陪你浪费多少时间了?”
“念池姐,玉书很快就来了。”
“很快很快,你十五分钟前也是这句话,有闲情逸致来这里给我泡咖啡,还不如去楼下看看,他被车撞死了没有,要不然怎么会到这个时候还飘不上来。”
“念池姐......”
“人来了,人来了。”
“玉书,快快,念池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怎么回事?”
“他病了?”
“没有啊。”
“看他脸色怎么那么差?是最近搞太多那种事,肾虚了是吧?”
“念池姐......”
“宋玉书,还不给”
这种时候还敢来拿闻念池作文章,污蔑她姐生性敏感,他这张脸可真是比茅坑还要厚上三层。
不会是以为自己拍了几场戏后就还深陷在戏中没有走出来,对他心底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如若他真有这样的心思,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长得不怎么样想的倒是挺美的。
弗陵手抵着嘴角,忍俊不禁道:“抱歉,我现在还没有您出名,对这种事情不敏感。”
“再说,我和我姐姐的关系,自然不会因为这件小事引发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