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你在什么地方?”
“上21层。”
“你好,我想找薛衡薛律师。”
“请问您要找谁。”
“没,但是他让我来这里找他的。”
“好的,请您稍等一下。”
“白小姐,您上来了,我还刚要去楼下接你。”
“抱歉,刚才耽误了一点时间。”
“没事。”
“您请跟我往这边来,先生等您许久了。”
“哎,凭什么她能进我不能进?我可是比她还早到。”
“白意欢,原来是你。”
“怎么会是你?”
“真巧。”
“你什么过来?”
“我为什么不能过来。反倒是我要问你,怎么来这里,我欠你哥的钱不会是都还完了,还来纠缠我做什么?”
“你想得也太美了,我纠缠你,脸皮真厚。”
“不是来找我的?那算了,我走了。”
“她为什么能进去?分明是我先过来了,我也按照你们这里的规矩先预约了,凭什么还让我在这里空等一场?”
“白小姐是我家先生的客人。”
“你这个狗腿,到底知不知道她之前做了什么?”
“既然你也说是之前了,过了怎么多年,薛衡都没纠结的事情你还反过来要给他抱不平还是?”
“你......”
“我什么?”
“反倒是我要问你以什么资格来给薛衡抱不平?”
“我是没资格你又算什么,前未婚妻。”
“你说她好笑不好笑,追男人追到这个地方来了,还被人拒绝在这里,多久了,要不然我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也带你一块进去。”
“以为你是谁啊,我用得着你?”
“不会是犯了事了,来咨询律师?”
“还是说生活过不去了,你也终于想通了,总算是肯放下你大小姐的骄傲和自负,纡尊降贵来讨好前未婚夫来了?”
“你看看,我只是纡尊降贵来讨好他一下,他就让人带我进去,你说说,你就算再这里待再久,有我低一次头,装一次软,更好用吗?”
“白意欢,我跟你势不两立。”
“让你见笑了。”
“不是,白小姐,您挺厉害的,那个女人已经在这里围堵我家先生好几天了,不管先生怎么冷眼相对,都好像没什么事发生一样,照旧。”
弗陵越发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进展得这般快了。
她分明只是来拿一本书而已,却偏偏告得如此大张旗鼓。
“我就是拿一本书而已。”
“怎么还跑这里来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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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山愣怔了老半晌,还没从她刚才那一番诱以高利中挣扎出来。
说句实话,他知道白意欢只是单纯地下想要利用自己,心思其实阴着呢。
可他并不想拒绝。
他喜欢一切刺激性的东西,就如同自己酷爱赛车一样,能掠动自己心跳,一切尖叫嘶吼,高潮迭起,心脏忽悸。
酒徒戒不了那醇厚酒香滚如四肢百骸的感觉。
赌鬼无法感受金银堆满一窝的快感。
正如他也无法拒绝一切可以接近赵渔的机会,自从那天见她那一面后,过往种种皆浮现于眼前。
谁也无法感知他当时的恨意交缠。
他无法拒绝即将要到来的这一场很好玩的游戏。
可前脚说要带自己一块上路去找曾经白月光的她忽然就转眼没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