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也在说奇奇怪怪的话。”
皇帝却道:“还有呢?”
“那位郭善嫦郭姑娘也回来了,看样子,应该是怀了身孕。”
思及此,及阅叹了一口气。
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孩子被骗财骗色,不得不说有多让人嗟叹。
这世间就算是再聪明的女孩又如何,一旦陷入情网照样沦落为男人手中的玩物。
及阅说:“姑娘当时问她,愿不愿意生下来都是她的决定,如果是生下来,姑娘答应,会准备一笔钱,但要郭善嫦发誓,这孩子以后都不能与纳不耒再有任何往来。但那郭善嫦犹豫了一会后,却是决定将孩子给打了。”
皇帝脸上方才有淡淡的情绪表示。
要不要然就连及阅都快以为皇帝是睡着了。
“姑娘当时还说可以给她几天时间好好考虑,但那郭善嫦估计是在外头受了委屈,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皇帝问道:“她有说如何帮郭善嫦对付纳不耒吗?”
及阅仔细一想:“姑娘好像一个字都没提过那个人,也没说要去给她报仇。”
“一句话都没提过……”
这未免有些不太符合她睚眦必报的个性。
皇帝心底如是想,当初郭善嫦不告而别离开的时候,她可是个隔三差五地就要骂一句那人。
有一次喝得烂醉,因为在自己转交给她的来自北地的密函中,她得知纳不耒娶了蒙古部落一身份高贵的女子为妻。
当时烂醉如泥,意识迷糊的人就差把自己也揣掇一块去攻打蒙古了。
“还有一事。”
及阅说:“姑娘天还没黑就将自己关在房中,在睡觉。”
皇帝:“昨天玩得太晚,估计是累着了。”
及阅摸了摸鼻子。
“陛下您今晚还要在这里睡?”
“把和亲公主乌仁图雅的死讯公布出去。”
“什么原因?”
“”
从来没有那一次像今天这般感觉屋中如此空旷。
皇帝捏着那方小小的锦盒,一直盯着那小小的一方锦盒想要看出其中有什么端倪,可除了淡淡的药草香外什么都不曾闻得到。
抬手覆在眼上,琢磨着她昨晚的话,心底一阵愣嗤。······
事务所外前台,熟悉的身影在前台前伫立着,似乎在与前台小姐说了些什么。
“谢谢。”
她交待完事后,
“白小姐,你怎么来了?”
“有点事。”
“怎么不上去?薛先生正好也在办公室内,我带你进去。”
“不用,忙完了。”
她临走前,什么都不曾带走,就只留下这一方锦盒。
千叮咛万嘱咐地警告自己,若是头疼加剧,一定不要克制忍着,一定要服下,她还说,这是她的心血凝就,无论如何都必须服用。
他答应了。
其实不管她拿来什么药自己都尝试过,从来没有说怀疑她有什么异心过。
可她偏偏就是抓住了自己对她的信任,趁着第一缕的曦光,毫不犹豫地说了离开。
这种过分随意的态度好像已经把这宫里当做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及阅回来时说:“陛下,她回去了。”
及阅是自己让他跟在她身后,以确保她一路出宫顺利平安。
然出入宫闱这种事对她而然已经是驾轻就熟。
这一次同样。
这个世界上哪有哪么多意料之外的状况,无非是情理之中的故设陷阱。
除非做手脚要不然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意外情况发生。
可她从来没有发现。
喜欢我见众生皆草木请大家收藏:()我见众生皆草木更新速度最快。(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