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退婚了,不会再有任何牵扯。
薛衡哥哥既然不打算她,那外头流传的那些什么念念不忘心有不甘的话必定是胡诌乱扯。
见她连抱着外卖都能发出痴汉笑,弗陵实在是无语地摇了摇头。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爱情至上,连智商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说你还真奇怪,就薛衡那种人三心二意,抱着芝麻还念着地上的瓜,脚踏两只船的人怎么就值得你喜欢了?”
许齐孟瑶一个斜眼过来:“你嫉妒我就直说,诋毁他做什么。”
弗陵无语,“他都有人了。”
齐孟瑶压根就不信,只当这是她在忽悠自己,就同她忽悠她哥一样。
这坏女人,不安好心。
从自己见她第一面就开始怀疑了,可是却没人愿意信她所说。
这个不安于室的坏女人。
弗陵轻笑出声,眸光渐深。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刚才见他办公室桌上就放着一条丝绸手巾。应该是女孩子上的,上面还有特质的苏绣,还有一个英文。”
“fish。”
······
回到学校后的弗陵直接往教学楼,林学义办公室过去。
此时离着下午第一堂课开始的时间还有不到十分钟的距离。
她也没时间回宿舍休息,直接回到教学楼办公室就往沙发上一瘫,利用这剩下的一点点时间闭目养神。
离着下午上课时间还有些许,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她才敢这般不顾形象。
下午在外头跑的这么一趟,着实要将自己给累死。
原以为对付薛衡已经够让人精疲力尽了,哪知道齐孟瑶更让人措手不及。
若不是自己拿着要赶回来上班的借口,兴许现在还在她手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说的话,她已然听进去大半。
fish。
还能是谁,不言而喻。
其实赵渔也不能怪自己三番两次给她找麻烦,这一个石山还没解决,另一个齐孟瑶又接踵而至。
只不过,那遗物既然是被她母女俩联手偷去的,借花献佛,如今连落入谁都手中都不定,那她就永远不会那么快善罢甘休。
累极倦极,口渴难耐,想喝一杯水,却是连动都懒得动。
即便水壶离着自己也就十来步的距离。
她舔了舔唇角忍着,顾不得眼皮子打架,艰难地要起身来倒水喝。
突兀的脚步声突袭而至,她看着被风带起的发帘,睁了睁眼。
“学姐,你这么早就来了。”
弗陵看着他,并不开口。
薛衡警告的那几句话在眼前不止一次地回放。
“我姥姥从老家来看我,带了不少家乡特产,我想着自己肯定吃不完就送来点给你。”
弗陵静静地看着他说完,没接他的礼物,只道:“谢谢,但你也知道,我宿舍没厨房开不了灶,东西给我也没用。”
“不用火。”
她还以为自己是给她带的农副产品,其实他拿来的全是人参、枸杞、红枣、甚至燕窝之类的补身体的营养品。
弗陵一时愣住。
他家里怎地还搞山货?
她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到齐孟瑶将来揪着这些药的名目,要她还钱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