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天晚上,是王妃您救了我?”
“也不算救吧,只是刚巧在门外捡到。”
“哪得有多巧才能在三更半夜,于后门口捡到我?”
“近来我夜里频繁多梦,晚上睡不着觉,昨天睡不着起来,听到几声鸡鸣。”
“你也知道的,那只芦花鸡还养在府内,本来一直关在大厨房好好的,昨晚不知道怎地回事,竟溜达到我房外,绕着我转个不停。”
“哦?竟有这种奇事?”
“我观那只鸡似有几分灵智,果不其然,它竟是领着我到了后门,发现了你。”
“当然啦,当时天黑的厉害,我跟在小姐身后,以为那只是流浪汉,还让小姐说不要救你,哪知道,你竟抱着小姐大腿,求她救你。”
“什么?”
“要不是看你受伤昏迷不醒的份上,得治疗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总之我不管,等你好一点好,一定要去祠堂,在王爷牌位面前下跪,并抄录往生经。”
“我,我当时”
“王妃,恕属下当时意识昏迷神志不清。”
“岂止昏迷,你那是中了毒,要不是小姐有身上带有解毒丸,你现在就下九泉陪伴王爷去了。”
“我中了,中了毒?”
“中毒自己也不清楚的吗?”
“你肩上的箭伤淬着毒汁,我身上刚还有祖传的解毒丸。”
“您祖上?”
“其实我家小姐祖上是行医的,因为战乱缘故,父母俱亡,这才被高相收留。”
“但血缘关系,是真的一星半点都没有。”
“嗯嗯嗯。”
“你也不用担心我家小姐是高相派来的内应,要不然昨天就不该将那么珍惜的药给了你。”
“没事,药再珍贵也是解读用的,如今毒可解了?”
“好在救治得及时,并无大碍。”
“那便好。”
“我心疼,那药可是打算用在紧要关头的。”
“算了算了,就当昨晚是紧要关头,要不然一直放在嫁妆匣子里也一直没动过不是。”
“说起来我还不曾问过你,怎么就摔在外头了?你不是去处理书坊的事?”
“你跟王妃说的?”
“不能说?”
“并不是。”
“王妃您是我的救命恩人,之前请原谅属下的多番无礼,属下一直以来都忌惮您是从高家出来的,就担心您愿意嫁来王府,心怀不轨。”
“那个女人,麻烦王妃派人去救她。”
“为什么?”
“她就是那个被书坊主人抓起来,要求画美男图的女画师。”
“昨晚书坊里那一把火是我给放的,当时为了救人出来。”
“那女人很重要吗?一定得救吗?”
“王妃昨天不是还对美男图很好奇吗?那个女人画王爷很像的。”
“给我一个理由吧,毕竟我不想给王府制造什么麻烦。”
“可如今这个麻烦是你主动让我招惹的,我想,必须有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虽然我很不愿意对号入座,但那些个话本要是以王爷为蓝本所做,我对任何意淫我家男人的女人很是反感。”
“那个,那个女人曾经”
“对了。”
“刚才你有一句话说错了,我的确是心怀不轨啊,对你家王爷心怀不轨。”
“我都不在意你就无需再提,还是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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