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了吗?”
“不确定。”
“我自己有感觉,怀孕的征兆,呕吐,嗜酸。”
“几天了?”
“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还真是不平静。”
有人献出自己的生命,有人行踪不定。
“摸摸。”
“现在还感觉不出来。”
“你为了不确定的事冒这个陷,这要是,这要是他连自己的亲女儿亲外孙都......”
“你要是觉得难听我就不继续说了。”
“不是,你少有的几次杞人忧天都被你说中了,只是我之前一直不肯听。”
当初她不顾父母之命,硬是要将坚持自己心之所愿,弗陵就预料过两
“你喜欢他吗?”
“要不然怎么会有孩子?”
“可他也有太子妃。”
“感情这种事谁说得准,我得到过他便”
若说有过什么时刻会那么想要重生,李恪想,或许便是此刻,此个瞬间,想要问问自己这个新王妃,是不是跟他有仇。
楚楚听了她的来意后说:“也就算说,您今儿过来,是想从我这里打探,如何留着男人的心?”
“正是。”弗陵眼神殷切:“我定有重金相酬。”
楚楚浅笑嫣然:“那你可算是来对地方,问对了人。”
只是,瞧着眼前这女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如若真要教她如何挽留丈夫的心,又怕她拉不下这个脸来。
毕竟像她们这种地方的女孩子,能教给她的可不适合夫妻之间相处之道,而是妾侍伺候郎君的狐媚之术。
她说:“我能教你,就怕你嫌这些手段龌龊。”
弗陵欣喜之余,眼底却难掩的忧虑不安。
“楚楚姑娘,我家夫君的喜好特殊,若是用你那些手段,你觉得,我今儿还用过来吗?”
楚楚微愕,想到她丈夫断袖分桃这一特殊癖好,道:“也是,依着姑娘你这样貌,你家夫君愿意舍得下你去喜欢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何至是奇怪,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弗陵点点头,添油加醋地说道:“何至啊,我平日里若不扮作男装,怕是我家夫君都不愿意跟我说上一句话。”
楚楚轻轻地吸了一口凉气:“也无法,无法行夫妻之事?”
弗陵脸色难以掩饰的一抹羞涩浮于颊边,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
“那未免也严重了。”
楚楚声一顿,侧头看向她边上脸色怪诞的小丫鬟,问:“你这丫鬟是生病了吗?”
小易脸色早已经红成一个果子,搭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揪着衣袖。
“不是,我,我只是心疼我家小姐,看似风光大嫁了,其实过的是水深火热的日子。”
弗陵笑了笑,手轻摇折扇,风送到她脸上,给她降温。
“也就只有我身边的人知道我的难处。”
“若不是婆母逼得紧,要我们抓紧时间要个孩子,我也不乐意去讨好他,若不然,我怕是也要自请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