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条船,你要上吗?
“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
“如何?”
“你问我如何?”
“你如何保证她肚子里的就是个男孩子?”
“原来您担心的只是这点,如若是这样的话您大可不必,不管今后生男生女,都只会是正统。”
······
“怎么谈那么久,还担心你在里面被她弄死了。”
“怎么?太子妃有在佛堂凌虐人的癖好?”
“说不定呢,毕竟她要是知道当初那件事有你的手笔,你以为你还能安然地从里面走出去。”
“太子妃知道了。”
“什么知道了?”
“就是当初你让我将太子妃引到别处,让你有机会和太子相遇的事情。”
“太子妃不像你想的那样,她善解人意,并未怪罪我。”
“怎么可能?”
“可能是因为我跟她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既然是要合作,那自然得摊开牌来说清楚,我希望合作的大家是处于平等基础上。”
“太子妃没杀了你?”
“太子妃为什么要杀了我?你对她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虽然很生气,但还是迫于无奈,咬牙切齿地点头同意了。
“你除了这些外还同她说了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将人都想得这般复杂。”
“别想骗我,否则我让你现在就走不出这里。”
“没说什么别的?”
“别给我装疯卖傻,说实话,到底说。”
“是真的没有,她现在的处境你觉得她还能如何?要想活命,她不得不仪仗你肚子里唯一的希望。”
“就像我之前与你说的,现在我们三是站在一条船上的和作伙伴,如果再起内讧,就船毁人亡了。”
“好生将养着,有时间再来看你们。”
······
“小姐,你怎么回来的?”
“走路。”
“吃饭了吗?”
“吃了。”
“不会吧,高莺莺竟会留你吃饭。”
“不是,我在路边摊买了吃的。”
“王妃,外头的东西最好不要随便乱吃。”
“好多人都买了,好多人都没事,而且我回来的路上是一路吃回回来的。”
“可以吃完饭了,咱先把正餐给吃了啊。”
嬷嬷的口气像是在哄小孩。
弗陵无奈
“对了,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已经恢复清醒了。”
“那就好。”
“王妃不去看看。”
“怎么,我可以看了?”
“当然,属下今后必当将王妃当成王爷一样鞠躬紧蹙,孝犬马之劳。”
“看来这个人很重要,要不然你这态度也不会这般大转变。”
“但我现在要先吃饭。”
“小姐,你为什么不去看那个女人?”
“对了,您肯定想不到,那个女人今天才知道王爷已经死了,醒过来后听到这么一个消息,便跑祠堂抱着王爷的牌位一直哭一直哭。”
“果然。”
“你也是觉得那个女人和王爷有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啊,不过要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会因为一个人的死痛哭流涕?”
那肯定不会的。
“我忽然有些担心,是王爷的情债找上门来了。”
“为什么您这样想?”
“王爷之前也没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
“算了吧,咱们在京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美男图都没见过,更别提千里之外的边境之地。”
“谁知道那死鬼在外头给我招惹了多少桃花债。”
“小姐,如若真的是王爷的烂桃花的话,那您好歹也是正牌王妃,圣上赐婚的,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