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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镇国公府。
镇国公夫人绕着大厅转了一圈又一圈,像个没头苍蝇一样。
镇国公骑着发病的汗血宝马头也不回的冲出京城后,京城和镇国公府都彻底炸锅了。
镇国公夫人广派人手出去找,找了大半天,眼见天都要黑了,镇国公却一点踪迹都没有。
“管家呢!还没死回来吗!”
镇国公夫人奇怪原本总寸步不离守着镇国公的管家,这会子却连影子都没见着。
“你们赶紧再去看看。”
镇国公夫人的贴身老妈子冯妈妈,冲守在大门口的小厮挥了挥手。
小厮前脚刚走,门房突然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老爷,回来了!”
他煞白着脸,气喘吁吁道。
“混账!老爷回来了,怎么还不好了!”
镇国公夫人气得差点要一巴掌拍死门房。
“不是的,夫人你去看就知道了,还有管家,管家也在呢!”
“管家也在?”
怎么找都找不到的两人,突然一起出现了,镇国公夫人的心里闪过一个不详的预感。
忙由冯妈妈搀着冲出了房门。
镇国公府前,这会子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众人是想笑不敢笑啊。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镇国公小气记仇,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曾当众嘲笑过他,只怕到时自己一个人的脑袋都不够掉。
可又实在是太好笑憋不住啊!
谁能想过早上还威风凌凌骑着汗血宝马,满京城溜着圈收账的镇国公,这会子竟穿个大红色的裤衩和大红色的女人肚兜,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呢。
在他的身边,除了同样趴在地上人事不知的管家,还有一个趴在他身上嘤嘤哭泣,骂他是负心汉的美艳女子。
画风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还得从一刻钟前说起。
去了小宅子找花魁的管家,是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出血来了,才终于说通了花魁哭着点头答应从宅子里搬出来。
花魁坐上马车后,了了心事的管家就慢悠悠的赶着马车朝快活楼去。
去快活楼要路经镇国公府,管家想着不能让府里人看到自己,特地用手捂着脸,还把头撇向了一旁,那脑袋别的就只差点要调个个儿了。
一心想着避开镇国公府的他,完全没心思去看路。
没看路就没注意到前头突然朝自己冲来,没人驾驶的马车。
砰得一声巨响。
镇国公府门口因为久久遍寻不到镇国公而惶惶不安的下人们,在听到巨响回头的瞬间,看到他们的主子,国公爷穿着大红色的裤衩,绑着大红色的肚兜,从马车里滚了出来。
然后就引来了好多人看热闹。
“枉奴家死心塌地的还想跟着你一辈子,你倒好,转眼就要把奴家卖去快活楼。
还让管家告诉奴家说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原来是有新的相好了,还穿她的肚兜,你太伤奴家的心了!”
镇国公夫人刚扒拉开人群,就听到了那花魁哭哭啼啼说这句话。
只这一句话,就将她原本就没有多少的大度,贤惠,知书达理给彻底激得没影了。
她一个箭步向前,像是拎小鸡崽子似的将花魁从地上拎了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
其实刚才的那句话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镇国公夫人也听得很清楚,只是她不愿意相信。
那花魁原本就因为两辆马车相撞受惊了,现在再被镇国公夫人黑脸怒目一瞪,小脸一白,也晕了过去。
镇国公夫人一把将她甩开,刚要朝镇国公扑过去就被冯妈妈给拽住了。
“夫人!”
她冲镇国公夫人使了个眼色。
围观的群众兴致勃勃,都在等着看她如何教训镇国公,如何处理这件事。
镇国公夫人是气得恨不能将镇国公咬成骨头渣渣,但到底还是脸面最重要,尤其这还牵扯到皇后的脸面。
“赶紧把人都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