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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只是担心着火老百姓受损失,会有人员伤亡!”
卢竟生眼珠子一转,给自己找了个名正言顺的说法。
“我听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引起火灾的人得受到严惩?”
墨臻逸继续反问。
“那是自然的!这个放碳在后巷的王八犊子,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找出来,不止要他赔偿铺子的损失,还要把他关进大牢,严刑拷打,扒皮抽筋!”
把自家的铺子烧成这样,卢竟生当然恨不能把着火的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那好!知府大人,你可以动手了!”
没想到的是,墨臻逸说完拽着身后的叶欢欢后退了两步,把路让给了一旁的知府大人。
“王爷,这……这……”
知府一脸为难,这这了半天愣是没敢动手。
“怎么?还要本王亲自动手吗?”
墨臻逸冷声反问。
“可这……”
知府老脸刷白,还是没敢动手。
“你怕什么,他自己亲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说要把那个放碳在后巷的王八犊子抓进大牢严刑拷打的,他自己要求的,你不用感到为难!”
听到这里,卢竟生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墨臻逸这一直说的要动手抓的人竟然是自己。
“长青王,你疯了吗?”
他跳起来冲墨臻逸叫的时候,脸都青了。
看到这里,叶欢欢也是一脑袋懵圈。
这着火怎么还和卢竟生扯上关系了,他再笨再蠢也不会放火烧自家铺子啊。
“我疯了?卢竟生,你不会忘了这几车碳是你亲自放的吧?。”
墨臻逸冷笑,这次,他唇边的笑意格外明显。
“我?!”
卢竟生反指着自己的鼻子,懵圈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他忙回头看向刚刚被自己踹翻在地,撞破了鼻子的小厮。
鼻血哗啦啦流的小厮疼得厉害,想开口又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捂着鼻子正不知道说不说。
谁知道卢竟生没耐心,抬脚佯装又要踹他。
小厮害怕,腿软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少爷!”
墨臻逸拍了拍手,随后叶欢欢看到苟询带着一个穿着衙役服饰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这个人,你该认得吧!”
“镇国公世子不会忘了我吧?”
年轻男子冷笑反问道。
一看到这张脸,卢竟生的脸瞬间白了。
“你……你是那个南安王府的赶车人……”
这事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那天他刚从快活楼快活完出来,醉醺醺的看不清路,和一辆路过的马车撞了。
车轱辘还把他的脚趾头压着了,疼得他直骂娘。
赶车的忙过来道歉,听着口音像是外地人,京城的权贵他都从没放在眼里过,更何况是外地人。
他立马把自己的狗腿子都招呼了出来,将赶马车的这帮人全都揍得皮开肉绽,最后还把他们的车队给抢了。
掀开车盖才发现这几车都是上等银丝碳,正高兴这些碳要是卖了能挣不少钱呢,就从皇宫里传来消息。
说是失势已经好些年没进过宫的南安王进宫告状了,皇上大发雷霆。
南安王告状要说的正是这批银丝碳,南安王妃身有顽疾,极其怕冷,这些银丝碳是南安王府砸锅卖铁买回来给南安王妃治病救命的,没想到托给相熟的人送进京就被人抢了。
光天化日在天子眼皮子底下抢劫,这是完全不把自己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啊!
皇上赏了南安王几车更上等的碳后命人全城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