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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叶欢欢醒来入目的第一个画面是墨臻逸正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抱回来的美人娇。
见他又是拿帕子擦叶子,又是拿水小心浇在根部的样子,叶欢欢忍不住连翻了两个白眼。
“你这样它会变娇气的,温室里的花朵要不得,你得把它搬出去,让它多磨练磨练,多经历些风吹雨打才行。”
“你懂养花?”
墨臻逸挑眉看她,看起来今天心情还不错。
叶欢欢收拾好地铺后走到他面前,认真道“我可种过不少花。”
当年为了追求大师兄,她可是刻苦钻研过如何种花养花。
那个时候,她闻着药味就头晕犯困,为了追随大师兄行医济世的脚步,她挠破了脑袋才想到了种花。
花也可以入药啊,还又好看又好闻。
为此,她还特地带着珠儿下山拉了一板车教种花养花的书回来。
她表白那天送给大师兄的茉莉就是自己亲手种的。
“那这些花可真可怜。”
墨臻逸瞄了一眼叶欢欢的手,她辣手摧花才差不多。
“你别小看我啊!我说的是真的,这些花儿你要想养好,就得放在外头让它独个历经风雨,这样它的生命力才会更顽强。”
“你种的那些历经风雨的花活下来了?”
墨臻逸看她。
“没有。”
干脆利落的回答让墨臻逸一脸黑线。
花都死了,她哪来的脸站在这里向自己传授养花之道。
“你走吧!”
他不耐烦道。
“哎呀!你听我把话说完啊!那些死了的花是因为它们自己不行,能活下来的才厉害。
我种的一盆茉莉,我和你说,它都被我踩稀巴烂了,现在还在迎风怒放呢!”
说起那盆表白失败后被自己踩得稀巴烂又被大师兄救了回来的茉莉,叶欢欢自豪感十足。
当年她除了拉回来一板车的书,还拉回来了三板车的花。
书本上写的那些什么养花育花之道,看得她和珠儿不仅犯困,还脑壳痛。
最后是花大娘提醒她们,说野生野养长大的才金贵。
想想也是,种在土里的东西,不管是药材还是别的,都是野生的最值钱。
于是两人把书都抛了,把那三板车的花全扔在后院。
两人又听说取贱名能长命,为了让那些花能长命,她和珠儿费劲巴拉的围堵着山寨的兄弟们,让他们帮忙取名字。
什么铁蛋,狗剩子,三多子,牛生,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山寨兄弟们取不到的。
都亲自给所有花取上贱名了,叶欢欢和珠儿觉得要是这些花还养不活,那就是老天爷瞎了眼。
没想到的是,老天爷还真接连瞎了好几天的眼。
那几天,乌云密闭,磅礴大雨一连下了好几天。
叶欢欢和珠儿裹着被子窝在床上边吃新买的点心边看新买的话本子。
还是过后的十几天,景天上山找她们,两人才想起了后院的那些花。
着急忙慌跑到后院,残花败叶落满地,铁蛋,狗剩子,三多子,牛生全都死不瞑目。
三板车花就剩一盆没取名字的茉莉。
倒不是忘了取,而是真想不出名字来了,就扔那不取了。
从这件事中,叶欢欢和珠儿得到的经验是:果然野生野养最金贵。
三板车霍霍的就剩一盆花了,那就等于所有买花的钱就只买了这一盆茉莉,可不金贵么!
还有,取贱名也是没有用的!
“真的,你听我的,让它野生野长,它才能长得更好。
你看那些大户人家的孩子,呵着护着不还是容易生病么,反而那些在外头摔打的野孩子,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这话墨臻逸听着倒是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